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兴奋,耳侧却全都是砰砰砰的心跳。明明和平时相比,只是低强度的刺激,没有插入,也没有揉弄阴蒂……只是从冷冰冰的玩具,换成了表哥的鸡巴而已,她就快要控制不住身体,吞纳的本能,吸吮的本能,挨操的本能。
想被撑开,想被填满,想忘掉昨天今天与明天,想在此刻做一头,只懂得原始欲望的野兽。交欢中的烦恼只有得不到高潮,人类能够放下智慧带来的万千苦扰,重回先祖的怀抱,列队跳舞。可是逼里的软肉,今天只能空虚地自己绞紧自己。淫水做着无用的润滑,再馋也没办法让它变出双手,抓着男人的性器往里塞。路冬微微睁开了眼,喘着气,忍着呻吟,和他说,换个姿势,“抱我。”面对面的位置,唇舌交缠变得容易,忽浅忽深地追逐嬉戏,直到下一秒就要缺氧。她将头搁在表哥的肩上,时不时吻他的耳垂,轻轻晃着腰,配合他撞击的频率,眯着眼感受横过乳侧的,上臂的坚韧肌肉,腰窝处的手掌,滑过柔软皮肤的粗糙指腹。两人的体液,分不清是她逼里的水,还是马眼吐出的前精,稀里糊涂全在她肚脐上,随着鸡巴向上蹭时一口气抹开。像种野兽的标记,没有那么重的腥臊味,却是同样低等的习性。阴蒂肿得自己冒出了头,主动渴望被肉柱碾过。周知悔也如她所愿,精实的腰腹使劲向上,路冬低低地哼了起来,问他,你还忍不忍得住。“忍得住的话……嗯,想要……”她喘着气,小巧的乳房在他胸前压得变形,断断续续地说,“想要你进来,顶端嗯……龟头就好,操进来一点点……好不好?”路冬蹭着他的颈窝说,但你得忍住,不能在里头射精,会怀孕。周知悔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起脸和他对视。看了好一会儿,女孩已经完全失神,成为欲望的俘虏,眉眼之间却含着种心满意足的天真笑意。别无选择,只能接吻。手掌从腰际抚到腿根,路冬边吻边发出轻哼,直到穴口被手指强行打开,那可能比鸡蛋还要再大一点儿的肉冠,轻轻碰了碰少女最娇嫩的隐蔽地。她又开始咬唇,腰肢晃动的幅度停了。大得会被撑坏,烫得会被融化……可她本来痒得快要哭了。路冬托住自己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掐出指印,粗暴的动作之间,下身的水越来越多,全部淋到他堵在入口的鸡巴上。随后抓起表哥的左手,掌住微微泛红的奶子,像在示意,换你来。在如何对待路冬的身体这回事,周知悔和她向来没有共识。他的动作很轻,捧起来,掂了几下,连抓握都算不上。“重一点。”路冬受不了了,带着哭腔要求,“都跟你说了……我喜欢会痛的。”周知悔弯了弯唇说,办不到。太软了,水做的一样,放在手心都怀疑会化开。可就在说话的时候,下身那卑劣的器官找准了位置,缓缓挤进了前面的一小部分,像要撑开少女的骨盆。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冒进,两人都蹙起眉,在喘气。周知悔摸了摸她绯色的眼尾,准备退出去,却被制止。路冬让他别动,扭着腰,拨开唇上的发丝,小声地哀鸣:“嗯……我快了,再吸一会儿就要到了……”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住性器。紧致,温热,不容拒绝,像要吃掉他,消化他,让他们融为一体。路冬又勾着他的颈子,寻找唇舌的慰藉,亲着亲着,小逼就开始高频地收缩。她想象着周知悔将自己完全喂进来,人会不会出现要被剖成两半的错觉?明明都顶到子宫了,还有大半截等着她吃掉。所有画面,都抵不上此刻夹紧他的龟头的真实,光滑的表面,陷进去的凹孔,连通着储精囊与输精管。尽管她打从心底信任表哥,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操她,遑论宫交;但仍旧会忍不住亵渎哺乳动物的繁衍,让受孕,怀胎,哺育,作为雌性逃避不开的枷锁,成为情趣的一环。她想着,亿万亿颗恒星之中,某个人类永远到达不了的平行宇宙。但凡周知悔坏上那么一点,此刻就尽根没入,用奶白的精液唤醒她沉睡的子宫,让她从文学家笔下的少女变成女人……她是自找的,一直在勾引他,真的怀孕了也不会有怨言。只要画笔还在她手上,性,爱,孩子,一切都将只是某一帧的永恒,无足轻重。双眼在现实之中找回焦距时,那个为了她的一己之私而甘愿被折磨的人,半耷拉着眼,回避了目光接触。表哥全是吻痕的潮红颈子,面颊,唇,耳根……还有手臂,与突出的青筋相映,有种狼狈淫乱的美丽。路冬换成了跪姿,啵地一声,刚才卡在穴口的顶端,就这么顺着潮吹时涌出的淫水滑了出来。她捧着周知悔的脸,逼他看向自己,然后一字一句,莫名认真地说,我帮你。男生无奈地弯了下唇,摸着她的头发,又倾身和她接吻。手被带着套弄勃起了不知道多久的性器。路冬摩挲柱身的脉络,偶尔使坏轻轻捏一下冠状沟,周知悔会用上犬齿,惩罚性地咬她的颈子。才两下,他就懒得反抗,任女孩玩弄。偶尔撩开她坠在脸颊旁的发丝,捏捏她的耳垂,在她茫然的目光之下,轻笑出声。某个时间点,周知悔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腰腹之上,让她趴在肩头。耳边全是男生低低的喘气,压抑的,性感的,情难自禁的,伴随着撸动,些许粘稠的声响。路冬受不了诱惑,含住他的耳垂,没一会儿又放开。原来听对方自慰却什么也不被允许做,是这么痛苦难耐的一件事。表哥横在她腰上的手臂越箍越紧,喘息也逐渐失控。被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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