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银狐」一只手钳制住罗莎的两只手,她坐在罗莎的腹部,举起自己的酒瓶又饮下满满一口。“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质问「银狐」,她会动手杀死自己的,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仰慕您已久……”罗莎咬牙切齿地说道。「银狐」眯起眼睛,她问道:“你叫什么?从哪儿来的?”“我……我叫罗莎·多茉歌,来自东部,我、我杀了人,除了投奔您别无去路。”「银狐」露出玩味的神情,但她说:“原来是这样,那跟我走吧。”看来是信了罗莎的谎言。“去哪儿?”“去帮派的据点,还能去哪儿呢?来喝点酒。”“我不怎么喝……”「银狐」的啤酒瓶几乎是往罗莎的嘴里灌进去的,到了嘴中罗莎才发现那并不是啤酒——而是龙舌兰酒。几口烈酒下肚,罗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醉”晕过去。「银狐」捂着脑袋对手下说:“下次让戈佐给我换点药,这酒喝得我脑袋晕乎乎的。”“戈佐的酒是用来迷晕目标的,可不是给你品尝的。”手下边朝「银狐」走来,一边说道。“joder,她这酒可比我们帮派里那点劣质酒好喝多了,可能是里面加了药吧,劲头比普通的龙舌兰足多了。”她晃晃酒瓶里残余的迷药说。「银狐」解开罗莎的外衣,搜身以确保罗莎没有留有武器,她在自己的人身安全上可是十分谨慎的。当然她没有搜出任何对她不利的工具,但她搜出一封已经拆开的信。「银狐」扫描信件上的内容,举起酒瓶,将剩余的迷药一饮而尽,对手下命令道:“把她搬下楼吧,老鼠应该去把她的马牵出来了,希望那家伙不要多事,不小心顺走平克顿那几人的马就麻烦了。”把信按照原样放回了罗莎衣服里,「银狐」将酒瓶往床上一扔,骂骂咧咧地与手下离开了房间。在走到平克顿的屋门口时,「银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而后与手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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