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忙起来比高三还要命,压根没多少时间腻歪,林轻羽和江震都是见缝插针地发消息给对方。
10月,学校开始筹办新生辩论赛的活动,月底已经在打初赛。
作为法学院的学生,林轻羽肯定是要报名参加的,但是江震怕她上台一紧张,又开始对着对方辩友说胡话。
“我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林轻羽叉着腰,走在路上都要先找一个台阶踮脚才停下来,扬起下巴对他说,“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过去的事情已然成为黑历史,所以江震同学,为了我们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好关系,我劝你不要再提那些陈年旧事。”
雄赳赳气昂昂的。
江震都怕她摔下去。
“真的吗?”江震还是不太信她刚才的鬼话,“你现在说一句听听。”
“说什么?”
“说一句:江震,我好喜欢你。”
林轻羽结巴了,“哼!”
“行,不说就不说。”
江震憋着笑,单手把人从台阶上抱了下来,然后又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往图书馆的方向走。
他最近好喜欢这个小动作,林轻羽好烦。
他们有的时候其实会在没有人的角落接吻,江震亲着亲着就喜欢捏她的脸,然后让她重复那天晚上的那句话。
这次林轻羽被亲得狠了,喘着气说:“我喜欢你。”
江震问:“真心话?”
他比林轻羽要大胆一点,手会钻到针织衫里,隔着薄薄的内衣揉胸,乳头在他的掌心变硬,江震一边揉捏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林轻羽被他揉出了感觉,咬着湿漉漉地唇,哼声说:“是大冒险。”
“江震,你别弄我了。”
喜欢一个人,总是在危险的地方做危险的事。她一边享受,又一边怕被人发现。
江震低下头来咬她的耳垂,牵着她的手往裤裆上按,性器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非常硬。
“那你弄弄我?”
林轻羽耳根烫得发麻,小声地说不行。
现在在图书馆,十几层的高楼,内部装了电梯,很少人走楼梯。楼道这也不是每一层都设监控,但偶尔会有考研的同学在这背书。
她怕有人过来。
江震想起前几次上的课,教授在课堂上普及了两性知识,其中有一个知识点说:产乳的根据并不是乳房的大小,即便是平胸的女性也可以产乳,甚至男性都有可能。
胸型饱满,只是起到一个美观的作用。
之前做的几次,江震都没开灯,玩飞行棋那次光线还特别暗。
他摸过林轻羽的胸,很大,绵软软的手感特别好,但是没怎么看。
此时他喘着气说:“那给我看看奶子,行吗?”
手指在缓慢地拨弄,乳头已经被玩得非常硬。
林轻羽的衣服被他撩起了大半,半截细腰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凉。
江震的另外一隻手又掌着她后腰,把她摸得浑身发热。
其实没人在这看着。
只是羞耻心在作祟。
林轻羽半推半就,江震已经解开了她针织衫里内搭的衬衣扣子。
映入眼帘的是她起伏的胸口,中间那颗漂亮的痣被掩在乳峰的缝隙中,有点涩。
内衣往下一拨,缀着红点的雪乳就露了出来。
“好漂亮。”江震的手覆上去,重新揉捏着,滚烫的鼻息渐渐粗重,“乖乖,你的胸好大。”
他低笑,林轻羽底下湿得不像话。
“你别说……”
“我想舔。”
说话时,江震的热气都洒在她脖颈上,而后湿黏的吻就蔓延到了下面。
弯腰太难受,江震一贯的做法都是把她抱到自己腰上挂着。
这会儿更夸张,他把臀部托得很高。
脸虽然没有埋进去,但就这么当着她的面,用舌头扫着她的乳头。
“嗯……别舔……”
林轻羽想推开他,但使不出力,只能捧着他脑袋,试图减缓这种衝击。手指指腹被他的短发扎到,很痒,但更痒的是小穴。
江震把乳头舔湿,舔得红艳艳地泛着水光,卷到口中吮吸、吃舔,酥麻感衝上头皮又遍布全身,脚趾都缩起来。
林轻羽感觉到有更多的渴望,全部聚集在腿心的位置。
下面的那张小嘴在吐水。
江震含着乳头吃了很久,从嘴里吐出来时,两颗乳珠都被舔得肿了一圈。
抱着她的高度放低了些。
林轻羽捂着嘴呜咽,江震又去舔她的耳垂,低声哄她,“把手松开,搂着我。”
林轻羽摇头。
她怕自己叫出来。
“不怕掉下去吗?乖,搂着我。”
江震的性器从运动裤中掏了出来,硬邦邦的一根,抵在她淫水泛滥的花穴那顶。
这片春光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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