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套重新插进来时,林轻羽的头皮都在收紧。
江震敞开腿坐在沙发上,扶着她的腰慢慢往下按,抬胯一顶,咕叽声黏腻得让人发慌。
她的腰好细,一隻手就能抱住。
江震眼尾染着笑,微仰着头看她在自己身上起落,林轻羽伸手捂住他眼睛,“你别看了……”
然后她就看见他喉咙吞咽一声,鼻梁下的唇角弯着。
“嗯……你不让我看,我操得更舒服了怎么办?”
视线受阻,他的感知力都集中在下面,肉棒被湿软的小穴裹着,越操越紧。
江震捧着她的臀瓣套弄,粗长的一根在穴内顶,低头,他就拱起了她的脖颈吮,林轻羽舒服得闷哼。
他很喜欢这么抱着她做,屁股抬起来含着龟头插,然后叼住眼前的奶子,边吸边肏。
到了夜里她还在做梦。
迷迷糊糊地以为还在做,小穴又湿又痒。
她侧趴在他身上,学着刚才江震的样子舔舔他的肩膀和锁骨,只是没想到这样就把他给弄醒了。
黑暗中他掀开被子,架起她的一条腿又抵了进来。
“嗯……”把人撩成这样,林轻羽又埋在他脖颈,鼻音哼哼,“江震,轻点。”
这小东西被操开了就这么磨人。
江震顿时睡意全无,牙齿咬在她奶子上舔,胯下又是一记深顶。
“不睡了。”他说,“轻点重点都由你,全都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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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套差不多都用完了,最后江震只能在她穴口干蹭。
那里被操得火辣辣地麻,在他的滑动下又有点舒服,痒意上头,林轻羽最终忍不住一脚踹开他。
“好困。”嗓子都哑了。
江震贴心地倒来一杯水,“是谁昨晚吵着不睡觉?”
这个点要睡,得睡到下午才起来。
林轻羽追悔莫及。
这一晚睡睡醒醒,次次睡过去了又被顶醒,有时是被弄晕过去的。
现在她困得像大熊猫。
林轻羽抽抽噎噎地去推他的脑袋,短发都被薅起来,“江震……呜……你、你要是再进来……”
“嗯?怎么呢?”
小姑娘在他身下好可怜,头髮湿了一整晚,身体却越来越好看。
那都是他的杰作。
江震的唇舌舔上那些吻痕,又痒又麻,粗壮的肉棒抵着大腿没进去,但是她已经湿得不像样。
这一晚也就没干过。
此刻,她有点严重缺水,威胁的话听起来都毫无威慑力,像棵蔫巴的小白菜。
“我就告你…”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在这草菅人命。”
江震原本还在汗涔涔地拱,闻言笑了,“是啊。”
他恶劣地咬着她耳朵上的软肉,“我现在就是在——”
“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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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晚,江震也没有那么不做人。
只是憋了一个月实在难受,随便碰碰她就能硬,硬了就想做。
小东西不耐操,也受了一整晚,江震把她抱起来又喂了点水才让她睡觉,然后把换下来的床褥都扔到外面。
他打了电话叫人过来收拾,顺便把林轻羽的衣物拿去干洗。
后面想了想,又让人重新送了几套过来。
空气里还有玫瑰的甜香,她醒来想穿什么,江震都想由她自己挑。
只是等她醒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周末两天他们就已经在这耗掉了一天时间。
她刚起来胃口不太好,吃不下油腻的东西,江震隻让人送了些甜品和牛奶。
林轻羽被他抱到客厅吃东西时才发现,他昨晚写的两张纸条竟然都是一样的。
“江震,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个大坏蛋!
江震给她喂小蛋糕,林轻羽连他的手指一起咬住。
她刚起来,穿的是江震之前留在这的套头卫衣。
白色的,很大,在她身上简直是当裙子穿。
“是故意的。”江震把她抱到腿上,摸到的都是她滑腻腻的皮肤,“但事实证明,你的观点的确是对的,性很重要,所以,你赢了。”
要是不和谐的话,她现在应该气得把江震的手指头都咬断了。
“哼,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对你口下留情。”
这个辩题还在吵,不过观点已经反过来,其实这两个都很重要,他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江震,我好喜欢你。
江震,和你做我好舒服。
在这个过程中,哪怕她有一点点不开心,不喜欢,不乐意,他都不会感到高兴。
这不过是个小游戏,林轻羽其实没多较真,而且她喜欢江震,那必然是身心都很喜欢他啊。
昨晚一晚没睡的精神养了回来,眼角眉梢都很神气,对他的喜欢也都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好似在说: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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