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剧情让人昏昏欲睡,他做得比它们好多了。可星对粗制滥造的垃圾就是比自己兴趣大得多,宁愿把里面边边角角的细节全探索一遍也不来看他一眼。过去引以为傲的东西被以这种方式否定,他很不爽,同时不理解,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她有什么毛病?砂金觉得可笑,无论是自己竟和这种东西攀比,还是星更喜欢这些东西,真想把它们删了。深呼吸,平静一下,他耐着烦躁去翻存档,也许里面存着喜欢的内容。屏幕里的人物在笑着勾引,主动贴上主角的身体,半敞开的衣服里,隐私部位若隐若现露出,挑动着人的性欲。怎么做?他想,挑几个去试试吧,说不定她会感兴趣。之前星许诺过一个礼物,砂金告诉她,他已决定好要什么。她蛮欣慰的,他总算想通了,把那个去死的愿望换掉。“事先说明,做爱不行。”想到最近一阵的表现,星直接告诉他。砂金笑笑,表示并不会要求那个,甚至有些神秘地说等到晚上才会让她知道。“你还记得吧?要在我经济范围里哦,不能选贵的。”她这样强调,纯粹因为自己常这样。每次卡芙卡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星都会找事一样地回答:想要航空母舰。还故意去网上找星际和平公司的舰队群照片给她看。姐姐从来没实现过,连敷衍用的模型都没有,笑着、散发着杀气,让她换掉。“当然,朋友,放心好了,我的要求极其廉价,只对我必不可少。”卖什么关子呢?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但无论怎么追问,砂金微笑着拒绝回答,一定要等到晚上。星只能自己猜,考虑到他喜欢自己,不会是想要一个吻吧?廉价有什么他感兴趣的廉价物品吗?60塔安巴,听起来不多,他想以这种方式恢复自由吗?但这些就算不占用礼物名额也能得到吧?猜不到呢。在度分如年的纠结中,总算到晚上,揭晓答案的时刻总是令人激动。她用穷举法猜了很多内容,不知道有没有中的。砂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小瓶子,横放在大腿。气质有些不同,不像平时软软的,带着点压迫感,就这样笑着盯着自己。他心情好吗?也许吧。星觉得他笑容中还带着不满。现在反悔来得及吗?算了,既然承诺过,还是做吧。“所以你想要什么?”“很简单,我的朋友,只需原谅我接下来做的所有事。”“你别吓我,你要干什么?”星紧张起来,盯着他的手和附近,没有武器,看来没打算和自己打架。这种说法很让人不安啊,她脑中已经开始一条条过刑法,甚至发散思考要是治安官上门怎么办。“朋友想象力别这么丰富,我不做那些事。”砂金有些无奈,“但我得向你道歉。我知道你执着于抹除一切痕迹。还记得他们口袋里的春药吗?其实我偷偷留了一份,你会原谅我吧?”他将瓶子拿在眼前,星见过这个东西,她曾亲自将它们拆开倒掉。什么,原来是春药吗?其实没关系,无特别标识、难以鉴定身份的东西没那么严格。星对能阴到卡芙卡的药剂有浓厚兴趣,她自己也留了一支,但太懒没分析成分。砂金咬开盖子,当着她的面倒进玻璃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与水相融。“等等?”“我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朋友,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回报,原谅我任性一次。我想和你亲近,真的很想,但你的行为有时让我难以理解。你许诺了一个礼物,不是吗?那任性一次也没关系吧。希望你不要这么顾及我的心情,是个人都能上我,我习惯了。”似乎那个液体与真正的水颜色仍有差别,他一直盯着玻璃杯,直到它们完全溶为一体,才转而看向她。“你不会要喝吧?”星快步向前,想夺走杯子,“把它放下,别折磨自己。”砂金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晃了晃玻璃杯,碰上嘴唇,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放在茶几上,张开双臂,很开心的样子。“算计,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我相信这是能让我们双方愉快的交易,你不会后悔的。好啦!做你想做的吧!”“啊啊啊啊啊啊啊”与砂金不同,星爆发出一阵尖叫,冲过去把手指塞进他嘴里,去压舌根,“吐出来,快吐出来!你闲着没事喝这个干什么?吐出来啊!”砂金咬住她的手指,没用力,只卡住指关节,阻止她向前伸。见她仍在尝试,牙齿稍微向下咬合,她疼得停下。再继续就真咬了,行为如此威胁道,只好抽回手指。有什么缓解药效的手段吗?星正要思考,他却像计划好一样,突然拽着她倒在沙发,翻身跨坐在她身上,两只胳膊压着双肩,将起身时所有发力点都封死。
“让一下,手拿一下!”他估计研究过,竟能几下把自己的关节全封住。她试了几次,根本动不了,只能被压着,感觉挺不妙的,被掐脖子就完蛋了。好在没感受到杀意,应该没性命之忧,只是让人不安而已,唉,姐姐要是知道,肯定又要教训自己。“不要。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准煞风景。”砂金死死压着她,不让她离开,挣扎时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他眼疾手快,推到远处,手机在地板上滑行,“咚”地一声撞到墙后停下,“就这么等着,朋友。”“起来!不要这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对我们都没好处。”“为什么?”药开始起效,他呼吸紊乱,仍牢牢压着她,“因为我是个埃维金人?因为我是个奴隶?因为我是个被无数人上过贱货?还是”“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她打断他,“因为我不该”“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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