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和夜晚的海风从阳台上飘进来。布莱恩走到陆聿森身边帮他倒了一杯红酒,“这次成功坐上这个位置,陆先生对我的帮助重如泰山,第一杯酒我先敬你,请。”“嗯。”陆聿森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手指搭在桌面上一嗒一嗒地敲着,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布莱恩对着他说了几句恭维话后,又一一重复地对着其他人敬酒恭维。每个男人的身边都站着一位身着旗袍穿黑丝的女招待,负责给他们倒酒夹菜。陆聿森身后的女招待看他一口没动她夹的菜,等果盘缓慢转到这边时,她附身伸出嫩指,轻轻拿过一只饱满圆滚的橙子。她带上一次性手套,颇有技巧地刨开橙子,薄薄的血橙皮被一块一块撕开,那独特浓郁的清新果香萦绕在男人鼻端。这样的芬芳仿佛让人置身于阳光下的花园,而不是这种烟酒杂乱的包厢。他脑海里忽而跳出女孩的身影,她的身上,似乎也常常带着这股雨后橙子爆开的甜香。男人转头看了一下正在剥橙子的女招待,两秒后又收回目光,抽出一支雪茄咬在嘴角,似乎这样的烟草味能让他挥去她的味道。来这种地方做招待的女人对男人的目光最为敏感,只刚刚那两眼,便让剥橙子的女人忍不住腿软。她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手中移到男人的侧脸上,他的轮廓硬朗帅气,气质也异常突出,此刻叼着烟静静坐着,就自然散发出矜贵痞雅之气。她看向那几位招待油腻男的同事,内心暗自庆幸起来。剥好血橙切开后,女人微微弯腰把小盘里的水果递在男人面前,她语气娇滴:“先生,尝点橙子解解腻吧。”女人身上的旗袍不仅无比贴身,侧开叉也开得极高,几乎到大腿根。弯腰的动作不仅让人看清了胸的隆起程度,还露出了黑丝包裹的大腿。陆聿森扫了一眼,无趣地收回目光,混迹这种场合这么多年,他还不至于看不出她什么小心思。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取下雪茄扔掉,懒懒地插起一块色泽鲜艳的橙子肉吃掉。他忽而想起她在李煜和董昭年面前与自己面前的对比,心里莫名漾起一股淡淡的燥意。想到自己又莫名其妙想到了她,那股燥意更深了。他只吃了一块,就没再碰了。庆功宴结束后,众人一一回到东道主给他们准备的房间休息。布莱恩招呼手下拿过五六张黑金房卡,一一送到几位男人手上:“今晚各位喝得些许劳累,就让我为大家送点抚慰身心的礼物吧。”几个男人看着他的笑脸,意味深长地吐着酒气,各相搭讪一起走了出去。助理拿着房卡帮他开门后,男人一边往套房主卧走,一边吐出烟圈,他的模样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脱下沾染酒气的西装外套和取下手上的腕表后,他走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忽然开了,陆聿森背对着门口,垂睨看了眼地板。刚才在饭桌上招待他的女人,因为他多看了她两眼,就被布莱恩打发到了这里。她本人一半主动一半被动,像她们这些靠色相吃饭的人,要是攀上了哪个权贵,就不用这么辛苦地出卖自己了,毕竟给一个人上还是给一堆人上,她们还是分得清的。水雾缭绕的浴室里,男人性感健壮的上身裸露在玻璃之后。她还没走近,他身上那股自然流露的荷尔蒙就让她不禁咽了下口水。女人推开玻璃门轻声走到他身后,两只手臂环上他的腰,被一层薄纱裹住且没穿内衣的大胸贴在他背后上下磨蹭。陆聿森没转身,看起来有点烦,“给你三秒钟,自己滚。”她抬头看上他肩胛处结痂的红痕,心想他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和尚吧,不然还能被女人抓出这样的痕迹?她挑拨男人的技巧在她们那群姐妹中最好,她就不信他等会儿还能拒绝她。热水打湿了她的胸脯,上面那层薄纱几近于无,女人挺起的凸点被压扁在两人之间,她一边向他身下伸出手,一边娇媚地说道:“嗯~不嘛,今晚就让我伺候你,好不——啊!”她的手还没碰上去,便被男人死死抓住,那股力量抓得她生疼。陆聿森转身掐住她的脖子,不耐烦地一字一顿道:“痒了就找根棍子自己解决,少来烦我。”他的力气愈发的大,似乎是想直接掐死她。女人看见他没有丝毫收敛的样子,那股临死的窒息感让她不禁求饶:“唔——我,我滚,求、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是被迫来、来的,放过我……”他嫌脏似地松开手,女人脚下不稳直接摔在湿滑的地板上,她扫了一眼他腿间那根已经扬起的硬物,已然没有任何心思,爬起来后便踉踉跄跄滚了出去。男人快速地冲洗完后,围上浴巾走回卧室,他浑身写着大大的不爽,那个废物真是够自作聪明的。他拿过床头的打火机,火舌咬上雪茄,他走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昏暗的海,打算吸完这根就洗漱睡觉。可等他躺在床上快入睡的时候,有人不让他如愿了。仅仅一床之隔,他的房间安静的像死了人,隔壁的却无比热闹。一声声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糙话隔着墙壁传过来,色情又淫荡。“唔——嗯啊~哥哥好棒,还想要~”“骚货,爽不爽?把腿抬起来,对,小母狗真乖。”“啊——唔~”过了很久,隔壁才安静下来。黑暗中,陆聿森阴沉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忽地,她潮红的脸、白嫩的皮肤和在他身下的细细哭腔像影片一样投放在他眼前,还格外的活色生香。忍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些画面赶也赶不走一样还在播放着。在小腹烧起来之前,他阴郁着脸解开自己的裤子,认栽地闭上眼睛,一边想着她的面容一边动作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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