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是小孩子啊。”佟国纲道。“不是这样的。其他权贵人家,也有小孩子。他们也可以拿自家小孩子做借口。”佟妙安道。佟国纲话被堵住,他看向鄂伦岱福晋:“老大媳妇,你说吧。其实,我刚才也没想太多。岁岁送我什么,我都高兴。”鄂伦岱小声的跟着说道:“我也是。我光顾着乐了。这可是岁岁想念我的证据。”鄂伦岱福晋习以为常,家里这两个性子张狂,无法无天的,向来不知道谨慎二字怎么写。他们靠着的就是皇帝的信任和偏袒。这么些年,被上奏攻讦的次数也不少,全靠他们理直气壮,和康熙一味袒护,而一点儿事没有出。就是连鄂伦岱福晋自己,也是个猖狂的主儿。她刚才不也没有想太多么。好在,她还能事后补救。鄂伦岱福晋道:“岁岁,你要相信额娘的治家本事。”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听到耳朵里却是森寒的杀气。谁若是嘴巴大,将消息透露出去,这命也就没有必要留了。卖身给主家的奴才,最要紧的就是嘴严,当自己是个哑巴、聋子、瞎子。若是把主家的事透露出去,或是嚼主家的舌根,便是叛主。主家有权利将奴才打杀了。满清的奴才制度,残酷至极。奴才并没有人权之说。佟妙安道:“玛法,下回您出城去接岁岁。咱们在城外,偷偷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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