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云观,是拿不出那么厚实的新棉被的。”白云观观主道。鄂伦岱眼泪包在眼眶里:“我记得,我记得。那个厚帽子, 还缝出两只小熊耳朵形状, 是当时京城的新奇货。我在街上瞧见,觉得好玩, 就给岁岁买了两个。厚棉被也是我让我准备的,当时我让人冲了两床被子的棉花,塞进一个被子里。就想让岁岁的床铺的软和一点,也暖一些。”“鄂伦岱,多亏你了。当时, 我人不在京城。哪怕是在京城,大抵也想不到送棉被,而是送蚕丝锦被。”鄂伦岱福晋握着鄂伦岱的手。“那贼人的尸首,此刻还在他跌落的山涧下吗?”鄂伦岱福晋问道。“他跌落山涧,遭猛兽啃食, 是他自己犯下的罪孽。老道不曾让人替他收拢尸骸。”白云观观主也是气极。出家人的慈悲为怀, 在这时只剩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道公正, 做了恶事,残害幼童的恶人,不配入土为安。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道门正义。”鄂伦岱福晋道。“明日,我就带人来将那贼人的尸骸拖走,挫骨扬灰。”鄂伦岱道。“山涧幽深,施主小心。”白云观观主道。“我与夫君一起。观主不必担心,我有一把火枪,可猎杀黑熊,纵有猛虎亦不为惧。说来,那老虎也是替我们泄了愤。观主,不知那老虎还在山中吗?”鄂伦岱福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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