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了恐怕就不愿意有他这个没有根儿的爹。活命恩情反成恨。诸多想法,不过是在一念之间。太监让随行护送谢礼的一个护卫上前,敲响朱红色镶着金色铜环的大门。“诶哟,杂家哪劳得鄂大人和鄂福晋过来相迎啊。您二位快快停下脚步,杂家向您们行礼问安了。”太监笑盈盈的快步上前,给两人行礼。礼数做的足的很。他去旁人家,自是摆足了架势。可这是鄂大人和鄂福晋啊,没一个好脾气的。他只怕自己笑的不够热情,腰弯的不够低,让两位不喜。鄂伦岱和鄂伦岱福晋也只是做做样子,既然太监主动说了,他们也就顿住了脚步。“四阿哥稍后就来。骑射课刚结束,练的一身汗的,须得梳洗一番,清清爽爽的,免得湿气入体。他如今最受不得凉。”鄂伦岱福晋道。“应该的应该的。四阿哥的身体为重。杂家这番过来广州,还是托了四阿哥的福,皇上仁慈特许杂家可以顺带回乡祭祖。”太监笑的眼睛都快眯到看不见。可见他是真高兴。京城距广州路途遥远,远的仿若是两辈子的距离。他千想万想,也没想过自己还有能回乡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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