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海禁这次机遇中,更跃一步,直接拿下广东首富的名号。还有广州绣坊、胭脂铺里的女掌柜、绣娘,都是凭本事吃饭。她所认识到的女子,个个优秀至极,光彩夺目。她们的本事,不是依附于男子而得到的。她们本身就是一颗可以昂扬向上生长的大树,无须当依附的藤萝。最终,令佟妙安不甘的是,她在广州接收的那些弃婴。她还是个小孩子,没有到母爱被激发的时候。她只有同样身为女子,所感到的愤怒和不平。一道道小火苗,躲在佟妙安的心里。在此刻,彻底燃烧起来。“额娘,京城中女子的活计,大多是以接浆洗衣服为主。有些手艺的,则是绣花打络子,卖给绣坊。我知晓,如今在京城办女子学堂,必然不能为人所容。平民女子家中不会允许她们出来读书,因为连供家中男丁读书,都需要许多银钱。而不能考科举当官不能当掌柜不能当账房先生的女子,是不可能得到这份家族资源的。”“贵族女子则不必说。满人子女,连男子读汉学的都少,遑论的女子。汉人女子若想识字读书,也只会在家中请女先生读书,但是不能随意迈出大门。而且,我若是大张旗鼓办个女子学堂,前日让这些女孩儿来入学,后一日玛法和阿玛怕是就要被御史参折子,攻讦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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