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鄂伦岱所言,不过是他在回想中编造出的自我幻觉罢了。鄂伦岱福晋不在无关小事上和他掰扯,鄂伦岱觉得事情是这样会让他心情好,那便就是这样。鄂伦岱福晋对鄂伦岱也是多有宠溺包容的。“分礼物分礼物。我已经将礼物整理成单子,把箱子打开,一个一个对着找就好了。从广州运回来的东西,应当也都到了吧?”佟妙安问着府里管家。鄂伦岱主动抢话道:“到了好了。半个月前就到了,从水路走来,装满了整整一船。卸完货以后,船浮起水面许多。可见之前船里的东西多重,压的多沉。好在是挂着咱们家的牌子,没有水匪敢抢,东西都完好无损。”鄂伦岱描述的活灵活现,画面如同铺在眼前。佟妙安讶异:“阿玛亲自去码头瞧了卸货?”鄂伦岱沉默了,他哪有时间去啊。管家施施然挺身而出:“大格格,是奴才带人去码头卸货装货的。因为担心下人们粗心,装车时漏装了东西,奴才亲自清点了过后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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