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应该要道歉,在你们围补灵凰时闯入,差点让你们失手,真的很不好意思呀!”
代理宗主洪志恩道:“我是代理宗主,贤侄初来乍到不识路,不怪你。”
尧泽道:“说起来那个人是谁?要不是他出手帮忙抵挡宗主那一剑,我八成现在要给宗主劈成两片了。”
代理宗主洪志恩纠正道:“我只是代理宗主,那人是我半个月前因应琳奇楼落成大典,诸多宴客事宜,人手严重不足临时招进来的,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
尧泽道:“是吗?能带我去找他吗?我一向有恩必报,跟一些家大业大的大门派不同,仗着自己名声大就贬低他人,是吧?宗主。”
代理宗主洪志恩脸上看不出喜怒,道:“我是代理宗主,也好,不过那人前几日被派去寒山水云观了,你可能要等到今日大典结束再去找他b较好。”
尧泽一拍手道:“就这麽说定了,那我先出去转转,谢了,宗主。”
代理宗主洪志恩道:“是代理宗主。”
尧泽脚跟一转,头也不回的自己出了永德殿。
旁边弟子门生来来回回,尧泽经过时,随手拿了绿豆糕,一边到处看一边听到其他人手上做事,嘴上聊天没停。
“喂!左边一点,好就这样。”
“欸,你说那寒山又破又烂,为什麽那个家伙会被派去那?”
“嘿嘿他呀!来没几天,在围猎场救了一庐山冯门的代表,哈,说是救,洪宗主自己修为可高了,他y要为庐山冯门强出头,挡下洪宗主劈来的剑,结果受伤,几日前派去水云观守钟,你把这些灯笼拿出去门边挂。”
“洪宗主人是严谨了点,怎麽出手这麽没轻没重?”
“你是新来的,所以没法跟去,我跟所有仙门百家的公子都看到,那个蠢宿是被自己的剑砍伤,他要去挡洪宗主的剑,结果挡不住,剑锋一偏划伤自己的手臂,打不过还要y扛,居然有这种修仙人,这年头什麽奇葩都有,喂,这杯子怎麽这麽脏?全撤了重洗!”
“不是吧!看他长的还不错,人也挺温和的,居然这麽蠢。”
水云宗主殿旁,一群弟子拿着瓜果祭品供奉在金阕帝君的供桌上,不时聊着这个月新进临时工“蠢宿”,语气中带着嘲笑跟轻视。
寒山水云观的高墙外,後山坡上,可以俯看到天江缓慢的流淌,天光洒在水面上,树下一名青年漫步而行,他长的温和儒雅,一袭洗旧的白道袍,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步伐如踏浮云,气质清淡如水墨中远山悠悠。
琴宿欣赏着水云观附近的景se,心情很好,他的小屋内床铺是一块木板,摇摇晃晃,木桌松脱一脚,书柜上空无一物,木漆脱落,地上灰尘堆积,一间仅容旋马的小寝室,很快被琴宿打扫的乾乾净净。
一个长期住在这里的婆婆搬出凳子,正对着庭院晒太yan,她儿子是水云宗的外门弟子,负责兵器库房。
因为水云观的寒钟百年来从未被敲响过,刚开始大家自然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戒,可人是健忘的动物,好了伤疤忘了疼,百年相安无事,大家自然十二万分的放心。
毕竟寒钟不祥,没人想靠近,附近店家商贩能退多远就退多远,所以水云观周边非常幽静,跟一边仙府的幽静不同,他是真的安静的毫无疑问。
对於各派世家、修真门人来说,灵山秀水、龙脉凤巢、百家争鸣才是有趣,很不巧,水云观一样都不符合。
琴宿却很喜欢这里,他衣袍袖子给划破,於是回到他的小屋子,才忘记手边没有针线。
於是他达达达走到庭院,看到婆婆便打着手势,那是一个被法力加持过的手语,名叫“凭君传语式”,可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能看的懂的手语,所以对於不会手语的人也是可以g0u通的。
婆婆睁开眼睛,欸了一声道:“我记得好像放在柜子里面你等等,我去拿唉!可惜长的还不错,居然是个哑巴,王婶有个nv儿还不错,下次带你去相相,啊我要去拿针线。”
琴宿站在庭院等着,婆婆拿出针线给他,琴宿打着:“多谢,麻烦婆婆了。”
婆婆继续坐下来道:“不会不会,你会煮饭还会补衣服,修屋顶漏水跟做木工,真是了不起,现在小孩很少会做这种事情了,他们都是让下人去做。”
琴宿打着:“我以前师父有教,而且自己动手b较有脚踏实地的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婆婆道:“真是不错的年轻人,记得明天跟我去看看柳家,他们那个nv儿很不错喔!文静端庄,特别话少,我打听过啦,哑巴伤残什麽的不成问题,放心好了。”
琴宿苦笑不得的点点头,转身回小屋缝补衣服。
他对着烧短的蜡烛,对着烛光把外袍袖口小洞补好,抄了一会儿自己带来的道德经,等到子时便shang睡觉。
琴宿每日的生活都大同小异,煮三餐、打扫卫生、修修门板补补屋瓦、洗被晒衣、看书写字,今日他闲来无事,晒完被单就走下坡,看到一个小贩的书籍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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