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从他明晰的下颌线上看出了迷乱的神情,身体里又涌出一股热意,唐景珏就这样强硬地挤进来。
撕裂的痛感让白池咬上了唐景珏的手臂,唐景珏没吭声,在她身上适应性地动作起来。腰腹肌肉好看地绷紧,白池抱住他冲撞的腰身,眼角的泪已经流到头发里。
唐景珏被白池绞着,软肉啧啧出水,温暖、湿润、还会吸,他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人,即使有生理需要也掩在皮囊之下,把握着分寸纾解欲望,没人见过他被欲念支配的模样,连他自己也没有。
克制、拘束、分寸,瞬间崩盘,他只想把整根东西都送到白池身体里。
他次次撞到最深处,精干的腰臀有技巧地摆动,频率愈发激烈,失控的力道覆上白池挺立的胸,看着乳肉从他手指间溢出,指痕留在捏过的地方,他不是个温柔的人,从来不是。
白池在痛楚过后被顶弄到高潮两次,她没力气了,他实在凶得过分,她招架不住了,但她不想承认。白池的喘息和交合的水声弥漫在空荡的房间里,她摸着唐景珏成块肌肉的轮廓,无助地抬起脖颈,眼睛根本没办法定焦,视线一次一次被撞碎。唐景珏的手抚到中缝红肿的阴蒂上,逐渐快速地拨弄,失禁的快感彻底将白池的神智吞没,喷溅着滴到唐景珏的小腹上。
他的东西又涨了一圈,以更快的频率顶开深处,白池的小穴早就肿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操烂了。
唐景珏埋在白池肉穴里,抽出半根又狠钉进去,数十下以后他握着性器抽出来,握着白池的手半包裹着,射到白池的小腹上,看着因他骤然抽出,白池没完全闭合的小穴一缩一缩地喷水。
白池手上的液体放到唇边,连带着唐景珏的手,猫一样细密地舔舐。
好吃吗?唐景珏沉着眼眸问她。
味道不错。白池嘴角还有蹭到的白浊精液。
唐景珏吻了上去,长舌深入搅动,没软的性器又抵在白池肿胀不堪的穴。
白池觉得要呼吸不过来了,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强势而霸道,她无力地睁开眼睛:帮你舔干净,好不好。白池的脸凑在唐景珏性器上,伸出小舌舔弄,然后她伏在唐景珏耳侧,将他烫人的耳骨含进嘴巴里,混合的津液沾在耳夹上。
她解开那晃动的,充满淫水和精液的链条,缠在手上抚摸着唐景珏的脸:早跟你说了我喜欢它唔
塑料撕开的声音。
哈啊白池的话重新换成了喘叫,唐景珏不管不顾地又大动起来。
他捉过白池的手,将她戴链子的手指按在乳珠上厮磨,痛麻的快感与身下一起,刺激着白池的神经,白池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转过身来跪趴在床上的了,她很丢脸地边哭边求他快一点慢一点,又迷迷糊糊地让他滚出去。狗男人一句都没听,用要死了的深度和速度箍着她的腰弄她。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