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晚上,从舞蹈室下班回来的岑桑,人刚进门便被父亲岑左鸣一个电话召唤过去了。
到了岑家老宅后,岑桑发现她的后妈蔡佩仪也在,一家人有说有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好不温馨的场面。岑桑的脸色不禁暗沉几分,没有过多的寒暄,甚至连拖鞋都懒得换,直接开门见山问父亲找她何事?
没想到岑左鸣竟开口问她要钱,说是皓岑百货公司在电商的冲击下早已经营不善,运转困难,已经连续亏损大半年了,既然她不愿嫁到厉家,就只能出钱把公司扶起来。
这等事情岑桑自然不傻,直接开口拒绝。别说她一普通的舞蹈老师工作一年下来存款没多少,即使她真的有钱,也不会傻乎乎的拿钱去填这大坑。
“你没钱,找你婆家要去!”岑左鸣板着脸训斥。
能在桦市最豪华的威尼斯酒店包下大半个酒店举办婚礼的人家,要说没钱他岑左鸣还真的不信。可他私下查过了,蒋家几代都是书香世家,女婿蒋正的父母是大学教授,快要退休了,收入也属正常,但他直觉对方不简单。
“爸,您这话说的可真不要脸。”岑桑嗤笑开口,满是鄙夷之色,“既然是岑家共同的困难,那干嘛......不问岑雪的婆家要呢?”纤细白净的手指忽而划动,指向对面沙发上的梁隽峰,“他家给多少,我蒋家自然给多少,一分也不会少了您的。”
“岑桑你别太过分!”旁边的岑雪急的跳起来大声吼叫,小脸涨的通红,同时朝岑左鸣撒娇:“爸,你听听姐怎么说话的?她明知道隽峰家里......”
岑桑低低的笑出声,好看的杏眸瞟了眼脸色煞白的梁隽峰,在遇上对方黯淡的眼神时,不免涌起几分心酸。曾几何时,他说虽然他生于农村,家庭不富裕,可他脑瓜子好使,学习成绩向来都是年级数一数二,毕业后一定可以找份好工作,管她生活无忧。可所有的山盟海誓,在金钱、权利和色欲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罢了~岑桑不愿留在这看他们演戏,只管转身离开。自从被父亲架空权力,变相逐出管理层之后,岑桑就不再理公司的事,凭借从小练就的一身功力,找了家舞蹈培训机构,当起了一名自由自在的街舞老师。
既然出来了,岑桑也不急着回去,反正那栋别墅也就她一个人,荒凉兮兮的,于是她索性把好友橙子约了出来,两人在酒吧热舞畅饮一番。
喝了点酒后的两人,不仅跳舞姿势奔放大胆,连聊天的尺度也大了许多。
苏橙灌了口j尾酒,贼兮兮的笑道:“我说桑子,你家那位,那身材~啧啧啧......肯定是器大活好!快和我说说你这老处女破处是什么感觉?”
这毫无遮拦的话惹的岑桑满脸羞红,同时也恼的她几分尴尬。想到婚后第二天早晨蒋正就收拾行李出差了,至今半个多月过去了还没回来,两人平时基本毫无联系,除了前几天水管坏了找他问了修理师傅的联系方式外别无其他。
岂料橙子一听直呼蒋正肯定有隐疾,要么就是gay,不然怎会新婚第二天放着娇妻美人逃跑了。虽说两人是契约结婚,不过如今约炮盛行,名正言顺的两人如有擦枪走火也属正常,可那男人......他竟然跑了?
脾气暴躁的橙子一说就唠叨了一晚,就差没叫岑桑回去和他离婚。而岑桑为了堵她的口,不停的灌她酒,自己连带着也喝了不少。
岑桑昏昏沉沉的回了去,她摸黑踉踉跄跄打开了蒋正的别墅大门,然后又半眯着眼睛推开房门进去,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她向来喜欢裸睡,喜欢那种毫无束缚的舒适感。
睡到半夜,岑桑被尿急醒了,她一把掀开被子直奔浴室方向,丝毫没发现里面开着灯,而且也没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开门、找到马桶、坐下、尿尿,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全程她的眼睛始终是半眯着的。直到她舒服的释放完毕,起身时“砰”的一声撞的她疼的尖叫出声,往后倾斜的身子很快被人稳住,岑桑疼的直吸气,惺忪的睡眼蓦地睁大。
这一睁眼可让彻底让她傻眼了,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而且要命的是还和同样不着片缕的她紧紧的抱在了一块儿?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传来的温度时刻提醒她这不是梦!岑桑呆愣的望着头顶的男人,他湿漉漉的头发贴紧前额,削薄粉嫩的唇瓣紧抿着,眼眸紧盯着她的脸......以及她胸前的位置。
“那个......你怎么回来了?”岑桑支吾着开口,此刻她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米。岑桑红着脸挣脱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因为不仅被他紧紧抱住的身子烫的要命,而且由于弯腰抱她的姿势,男人滚烫的淫物不偏不倚的直直抵在她的腿心,岑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形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让岑桑有点害怕。
“工作完成了,就回来了。”蒋正舔了舔唇轻声道,强有劲的双臂依旧框紧怀里的女人。放在腰间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细细感受掌下的每一寸肌肤,感受那嫩滑的触感,那如水柔美的线条。
蒋正活了三十一年,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抱一个女孩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