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纪厌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颤抖着绽开穴口,一个又一个的吐出已经被后穴温度捂热的玉珠,一次次前列腺的碾压使男人的腰肢发软,手再也撑不住身体,整个上半身瘫软在床上,屁股仍尽职的高高翘起方便主人的欣赏。
当最后一颗玉珠从穴口露头,他坏心思的主人恶劣的穿戴好一根狰狞的假阳挺身而入。
“啊---”玉珠被顶到身体深处,此外假阳布满密密麻麻的凸起,碾压着血肉内壁,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纪厌抬手将人抱起换了个姿势,她托着纪礼的腰让人骑在了自己身上,这个体位使得玉珠再次被顶到深处。她满意的看着刚刚还冷静自持的男人一点点剥下伪装,情动至极的喘息,眼尾似沾染上胭脂般红。
“阿礼哥哥,自己动好不好。”她舔了舔唇,温柔的诱惑。只有她知道,在奴隶市场见到他的那一刻,她便决定要让这双冷清的眼睛在她身下染上情欲的色彩。
“呃”男人配合的抬起腰肢,小心的将体内深埋的巨物抽出了大半,然后又缓缓坐下将其含入身体,淫荡的操干着自己的小穴,纪厌更是恶劣的将他的手引到小腹迫使他感受体内阳具的动作。
似乎不满男人缓慢的动作,纪厌在男人下落时狠狠顶了下腰,男人本就是勉强支撑着身体在她身上动作,经这下撞,直接瘫软着身子趴在了纪厌身上。
纪厌欺身将他白玉般的耳垂含入两瓣丹唇,双手掐住男人的腰肢开启了凶狠的进攻。随着她的挺身进入,纪礼浑身颤抖,只觉得从头皮到后颈棘突,酥麻的电流一直蔓延到尾椎,几丝散乱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温顺的贴在男人脸侧,眼神不似最初的平静,从小雪山融化成了一江春潮,旖旎多情。
“啊哈”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如海边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生生不息,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断了弦的琴。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下强烈的射精感,哑着嗓子乞求“小姐求您阿礼忍不住了”
“在坚持一下哦,阿礼哥哥。”纪厌匀出一只手探向他的身下,蓬勃的跳动着的欲望,龟头早就被淫液浸的光滑水润。她掐着阴茎根部缓慢的撸动,纪礼抖的更厉害了,粗重的喘息带着温热的湿气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耳边,但仍是竭力克制。
“乖孩子,射吧。”没在过多为难男人,纪厌握着他的阴茎送了他一场欢愉。
昏暗的包厢里,纪厌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深灰色的修身作战服,长裤的褶皱被束进黑色高靴里。嘴里咬着的烟并未点燃,手指间灵活翻转把玩着一款蓝珐琅打火机匣子,好似全然未感室内紧张的气氛。
她的正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对方面容并不算如何俊美出色,但一袭黑色长衫气质斐然,深浅难测。此人正是淮帮江九,听闻早年淮帮内乱,还是编外人员的江九以杀之战,愣是靠一把浸满血的刀砍的各部首领俯首称臣,后来又带着淮帮从一个三流小帮派跻身京城几大势力之一。
“我手下几批货都在津南码头被扣下了,不知纪小姐是何意?”男人开口打破僵局。
“九爷真会说笑。我似乎早就说过,你们那些不入流的生意我不管,但是别在我的地盘脏了我的眼。”纪厌勾了勾唇,言语尽是轻蔑“淮帮既然敢不守我的规矩,那就长长教训吧。”
“你!”
江九抬手制止了身后小弟不忿的发言,“这事儿确实是在下有错在先,还请纪小姐高抬贵手,在下愿让利三成。”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九爷还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纪厌弹开手中的火匣将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云雾,随即一字一顿到“傻逼。”
“纪小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希望将来你还能如此硬气。”江九捏了拳头,冲她露出冷笑,撂下一句话便起身走了。
……
“厌姐,江九连同其它三家帮会,已经连着砸了十好几家我们的产业了,他们的人整日徘徊在店的门口恐吓顾客,这生意做不下去啊。”小刀看着一旁反应平平的纪厌急的直跺脚。“这一天损失就要数十万了,姐,您是我亲姐!咱别玩了行不,跟啥过不去也别和钱过不去啊。”
“呵,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纪厌听了,挑了挑眉。对着小刀吩咐“去和项不群说,今天起封城消鸦。以后我不想在京城看见有人买卖鸦片,懂?”她冷笑一声,继续道:“这几天的损失统计出来,再去给三大帮那边代句话:我只给他们一次机会,十日之内,十倍赔偿和罪魁祸首送到我面前,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如若不然就是同我纪厌宣战,后果要他们自己想清楚。”
三天后,熟悉的包厢里。纪厌看着被押到自己面前的江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才三天,你的盟友就抛下你了?”
男人的墨色长衫被人砍裂了好几个口子,还渗着血,脸色苍白眼下乌青,显然这些天过的不太畅快。
“听说纪小姐点名要我,在下就自己找来了。”江九低着头,脊背却直挺挺的。“近日来多有得罪,江某愿一力承担。淮帮自此将为小姐效犬马之劳,望您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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