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厌扭头对着下人吩咐了一句,很快就有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去,挑个你喜欢的。”说着踢了踢脚下的狗屁股。
钟沉抬眼看去,托盘上正摆着一排颜色各异的尾巴,一头连着肛塞。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主人却撞见她正揶揄看着自己的双眼,杜绝了作弊的可能性,他低头叼起一条通体雪白的尾巴爬回了纪厌的手边。
“转过去。”
他听话的转身。
“屁股翘起来。”纪厌抬脚踹在了他的臀上。“把你的屁眼扒开。”
这个动作实在难为情,钟沉顿住了。
“三、二”听到纪厌不耐烦的倒数,他赶忙回神,用力将臀瓣扒开,露出中间嫩红的褶皱,穴口羞耻的收缩着仿佛带有呼吸。
“啧。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小狗啊。”纪厌调侃道。
钟沉几乎要将头埋进地底,沉闷的应了一声,强烈的羞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耳尖涨的通红。
屁眼处突然传来刺痛,他全身紧绷。
“不想要白色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换个彩的。”纪厌捅了几下都捅不进去,沉声威胁。
想到那条彩色尾巴连接着拳头大小布满凸起的肛塞钟沉吓出了一身冷汗,手指更用力的扒着臀。然而他越紧张穴肉就反抗的越厉害。身后的人不再用力了,钟沉意识到了危险,连忙晃着屁股往后追逐肛塞。
“行了,扩张总会吧?自己动手。”纪厌被逗笑了,甩手给了他屁股几巴掌。
钟沉是真没做过这事儿,虽然之前的他在情事上素来男女不忌,但向来都是别人讨好他,兴致来了提枪就干从未管过别人的体验,那会给人扩张,更何况给自己。
他手指刚捅向干涩逼仄的屁眼就又被扇了一巴掌。
“傻狗,把你的手指舔湿。”
他听话的把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润,然后手指撑开了紧闭的后穴,手指毫无章法的抽插。感受到身后正饶有兴致观看自己的目光,身体和脸都热起来了,身下的性器也颤巍巍的充血膨胀。他无法面对这样羞耻又淫荡的自己,闭紧了双眼企图逃避。
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臀上,冰凉的,抚慰着他燥热的身体。手指按在了他的穴口,同他的手指一起挤进了他的身体,中,她夹起一块牛肉,一边含笑一边慢慢的嚼着,丝毫没有被男人的动静影响。一碗汤盛了上来,她接过,用勺子轻轻的拨动,缓缓的送入口中,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与男人的惨烈形成鲜明对比。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冲男人招了招手。男人飞快的爬了过来,嘴中还在念念叨叨:“不要对不起贱狗错了”
“怎么,现在知道当狗好了?”纪厌扶上他的脸,拇指按在他开裂的嘴角边打转,言语讥诮。
“嘶嗬”男人脸已经肿的说不出话,几个气音从嘴边溜出,他慌忙点头。
“呵,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钟沉。你会向我证明你是一条听话的好狗的,对吧?”
这是女人,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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