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沉翻身跨坐在纪厌身上,身体后仰,纪厌全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注视着他,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扶住了刚刚还在体内肆虐的假阳,对准了自己还流着血的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被强行开拓过的身体仍有些抗拒被进入的感觉,他狠了狠心沉下身子,用紧致的甬道紧紧裹挟着炙热的假阳,他扭了扭腰找了个适合发力的姿势,双手都撑在了身后,摆动着腰腹一上一下的操干着自己。
这种姿势他以前没少用过,不过都是看人骑在自己身上发浪,真到自己实践脸上臊的不行。然而纪厌仍不满意,不知从哪摸了根藤条出来,乐此不疲的纠正着他的姿势,从腰要怎么扭才骚,屁股怎么往下坐性感到什么时候应该仰头低头
直到他的腰间、前胸甚至腿根都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才勉强合了纪厌的意他叉开腿身子略微往后弓着,腰腹发力,扭动着腰肢,胸前两个被玩弄的早已熟透的红樱上明晃晃的坠着摇摇晃晃的狗牌,不知是刻意甩起奶子导致的还是随着胸口粗重的喘息一同摇摆的,同样甩动着的还有他昂扬的性器和饱满的囊袋,在他被打的青紫的臀自虐般的撞击在纪厌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的同时上下甩动着。
她微凉的手掌托起钟沉凄惨的臀瓣,挤压揉捏,被打的发烫的臀肉被在她手下变换着形状。
“再骚一点,叫出声来。”纪厌可不止满足于这样,她挺了挺自己的腰,听见钟沉一声低沉的闷哼,嘴角扬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钟沉费力的点了点头,他动了动胯,淫荡的晃动着屁股讨好着身后那根火热的道具,起伏的动作更大,毫无保留的将巨大的假阳吞入吐出,他昂着头,嘴中是沙哑又破碎的呻吟。
纪厌的手握住他的腰肢的那一刻,他的粗重的喘息一滞,他的体力早就到达了极限,晃动的越来越慢,纪厌仍不满意的样子让他惊慌失措,他不敢停下,又毫无办法,他垂下眸不敢与纪厌对视,像极了闯祸犯错后逃避责任的小狗。
纪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人起来,让他跪趴在自己腿边,扯着他的头往混合着血和淫液的假阳上按,钟沉没怎么做过口交,他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浊物一点点舔净,然后吞了小半进去就开始干呕流泪,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既不性感也不诱惑甚至还有些败兴,纪厌不满的扇了几下手边的早就被打的烂熟的屁股,身下的人跟着臀肉抖了几下,头埋的更低,把粗长的假阳一点点往嘴里送,含深一点就停顿片刻,然后再继续往深送,不敢生出丝毫敷衍的意味。
钟沉的口腔以及喉口被撑到极限,喉咙受到刺激一阵阵紧缩,胃液翻涌,手指不由自主的扯起床单死死攥紧,他的脸贴着纪厌的下腹,喘气都变得艰难,直到纪厌再次拍了拍他的臀,他才敢将口中的东西慢慢吐出来。
“继续。”纪厌的手指按在他的后穴上,穴壁的撕裂已经消失不见,只剩点点血痕证明着它的曾经,手指一探进去就被温热的肠壁包裹,自主的吮吸。纪厌又伸了根手指进去,将穴口的小洞撑大,里面的肠肉像呼吸般蠕动收缩着,被操弄的有些糜烂嫣红。
钟沉还在埋头吞吐,没多大功夫就已经觉得两腮发酸,颌骨隐隐作痛,口水将唇瓣染的湿润,纪厌不知又从哪里捞起一个假阳,和她身下捆绑着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一个暗红一个冰透般的蓝。
纪厌拽着钟沉的头将人从假阳上拉了起来,又将蓝色的假阳抵在他湿润的唇上摩擦,将龟头沾的湿漉漉的后手上用力,往他嘴里送去。
“自己捧着,好好舔。”说着,纪厌直起身,将人翻了过来,扯开他早已合不拢的双腿,阳具抵住艳红的穴口挺身顶了进去。
“呃啊。”钟沉被顶的弓起腰,手中捧着冰凉的假阳往嘴里送,连呻吟声都吞进喉咙。性器在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整个人以一种折叠的姿势被迫承受着,垂眼就能看到暗红炽热的阳具把穴口撑大正肆意的进出,纪厌仍旧衣冠楚楚,连发丝都丝毫未乱。
前列腺被纪厌刻意顶弄碾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很快就席卷了全身,要射了钟沉的昂扬的欲望笔直硬挺的抖动着,铃口张合的瞬间被他伸手堵住了,擅自射精的代价他不想体会第二次,更何况这场惩罚仍未结束。
他的腰被干的酸软,仅剩的一只手无力的握着口中的假阳,尽职的抽动着,幅度却越来越小,他脸上尽显淫态,面色潮红,嘴唇也是红润水肿,随着纪厌的抽腰挺动发出哼哼的声音。
纪厌拉着他的手将含在口中湿漉漉的阳具被缓缓抽出,伸向他被操干的穴口。
“会坏掉的!真的会坏的主人您疼疼我”钟沉的眼睛逐渐聚焦,他抬起红肿的眼望着纪厌,满脸委屈。
纪厌俯身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胸前樱红的茱萸,接着狠狠一吸,拂开了他堵住马眼的手,伸手握住了滚烫的性器。
“嗯---”瞬时,钟沉的身子如过电般,爽的小腹抽搐,纪厌的牙齿厮磨着他敏感的乳粒,舌尖扫过乳孔,握在手中的阴茎蓬勃的跳动着,颤抖的射了出来。
纪厌将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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