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长得好。小时候程延之跟林疏言一起长大,然而儿时日夜相处的脸蛋,在长大后却让他极为陌生。
……可在这会,林疏言被操干得昏昏沉沉,闭目落泪,满脸通红,身体遍布牙印吻痕,看着却比白日里满口谎言,愚蠢不堪的模样要好看得多。
他抚上林疏言的小腹,轻轻地按压,打转。好叫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水更快地排出。林疏言已被干得昏昏沉沉地睡着,半梦半醒间仿佛失禁的感觉让他在睡梦中忍不住蹙紧了眉毛,小腿屈起蹬了蹬程延之的手臂。
“胆子大了些。”程延之捏了捏林疏言的小腿,“肉也长了些。”
林疏言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巴又张又合,嗫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程延之俯下身,想听听这满口谎言的家伙又在说些什么。只是当他凑近时,林疏言已经住了口。两道眼泪顺着眼眶滚下,顺着脸蛋洇出两道湿润的痕迹,瞧着叫人心疼。纵使程延之平日里厌恶自己这位新婚的道侣,却也不自主地放柔声音,指腹轻轻擦去林疏言双颊上的泪水。
“梦见什么了?”程延之哄他。明知道林疏言梦中听不见。话刚出口程延之就被自己的做派愣住。仿佛两个人穿越回十年前的汴州。那时候他哄林疏言,似乎也是这样自然。
林疏言像是听见了一般,含糊不清地回答:“延之哥哥,我想吃樱桃。”
程延之捏了捏林疏言的手指。略微回忆了一下二人一起长大的记忆,却没想起林疏言是什么时候喜欢吃樱桃的。虽然有竹马之情,然而自他拜入师门,立誓斩妖除恶,鞠躬尽瘁之后,在汴州与林疏言生活的那时间便日益模糊,只隐隐约约地有个影儿。
梦中的林疏言眼泪却越擦越多,他哭着重复:“延之哥哥,我想吃樱桃……”
林疏言的眼泪莫名其妙又让人心烦意乱。程延之拿了一旁的绢帕覆在林疏言眼上,眼不见为净。
内心无端地有些烦躁。程延之施了个清洁术走出屋外。青云宗弟子通用的传音铃嗡嗡作响,程延之很快就把短暂扰乱他心神的道侣忘在脑后,带上长吟剑,面色凝重地御剑飞往掌门所在的思孤殿。
十四年前,汴州。
七岁的林疏言爬上庭院内的大榕树,去取飘在上头的风筝。他自幼顽劣好动,爬树掏鸟,无不在行。咬着嘴里的枇杷糖,他熟练地摘下卡在树冠上的风筝,正要得意地向看顾他的家仆炫耀,一偏头,却看见了隔壁院墙内站了个小孩。
这小男孩看着比他稍大一些,一身黑衣,然而手臂和额头却缠着一抹白纱。相似的年纪,他看着却仿佛带着历尽千帆,漂泊一生而一无所获的寥落。他微微低头,手掌紧紧握起,像是一只随时准备自卫的小兽。
——这是林疏言法,捏着程延之的衣领,贪得无厌道:“延之哥哥你帮帮我……”
声音都带上了细微的哭腔。
林疏言迷糊中被抱到床上,随后身上的衣服被一一解开。程延之的大手一路向下,在摸到穴口一手的湿润时低笑一声。
“就这点出息。”
林疏言此刻下身空虚不满,只待有什么东西捅进去塞满了好止止痒。然而即便被情欲烧没了理智,也不忘委委屈屈地反驳。
“平时,没有这样的。”
许是程延之今天太过温柔,加之等待已久的初吻终于得到,林疏言胆子大了不少。他试探着伸向程延之的衣衫,在得到默许后一点一点地费力将衣服剥去。
程延之是掌门弟子,衣裳繁琐难穿得很,脱下来就更难了。林疏言忍着情潮把程延之扒了个干净,而后脱了力,推着程延之倒在了床上。他躺在程延之身上,肌肤相贴,哆哆嗦嗦地休息了一阵,然后费力地坐起来,重振旗鼓。
程延之在肌肤相贴间呼吸越发粗重,等待林疏言休息恢复体力的期间,手臂搂紧林疏言赤裸的细腰不放,力道一寸寸收紧,似也忍耐得辛苦。仿佛林疏言再多休整一刻,他便要按耐不住地欺身而上。
暮色四合,灯火如豆,映在墙壁上的火光一闪一跳,忽明忽暗。衬得这场情事越发旖旎。
林疏言头一回主动,实在不得要领。他满身是汗,口中嘤咛,颠三倒四,已不知在说什么浑话。休息一会得了点力气,他爬起跨坐在程延之腰上。
林疏言动作吃力,气喘吁吁。多亏程延之一只手扶着他,让他借力,才勉勉强强支撑着坐起。下身那口湿透了的娇花蹭在程延之腹肌上,敏感的阴蒂从肌肉上重重擦过,林疏言惊喘一声,四肢百骸瞬间卸力,再一次趴倒在程延之身上。
程延之的手指很烫。他缓缓揉捏林疏言的脸颊,像是在逗弄一只发情的小猫。他难得地话多了些,关怀道:“撑得住么,可还要继续?”
自然是要继续的。这一去一个多月都没有亲近的机会,林疏言只想跟竹马滚在一处,直到天亮才好。
程延之分明也情动了,可气的是这人明明也浑身滚热,勃起的性器像一杆硬杵紧紧贴着林疏言的下身,粗黑的柱身蹭着那道嫩缝,时不时顶戳一下那颗不小心漏出来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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