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献祭主意的人,我总觉得那东西要献祭不是为吃肉。”
晁江连拍大腿,“许老弟分析得有道理,那东西压塌屋舍,压死了人,没碰尸体!”
“方不方便带我们去塌房现场看看?”
许舒进入角色很快。
前世他背的包袱太重,除了苦读就是苦读,第一次参与如此惊险刺激的行动,让他血脉偾张。
晁江道,“这得问小景,他对那边的情况掌握更详细。”
景程道,“塌房现场离蒲河不过三四十米,因为屋毁人死,临近两家也吓得搬走,只要小心些,不惊动村民,应该没问题。”
段阔海取出饼干、罐头,几人做简单的补充后,朝塌房现场探去。
朗月高悬,蒲河上风波不兴,一行人悄然潜行,半个小时后,抵达塌房现场。
一番侦查后,段阔海沉声道,“毫无疑问,这三间房屋是被巨力摧毁的,足见那东西有超越熊虎的伟力”
晁江道,“它应该有庞然的身躯,田里碾出像石磙一样的痕迹。”
“若是水蟒,但有记载的水蟒也决不能有这么恐怖的身量,难道是传说中的水蛟?”
秦冰蛾眉紧皱。
众人后脊一阵发凉。
许舒道,“不是蛟龙,也差不多了,至少它有近似人类的智慧。
诸位细想,这东西单纯为了进食,吃牛吃羊,不比人合适?以他的体量,吃牛羊总比吃人管饱,可它偏要让献祭童男女。
而且一年只献祭一次童男女即得满足,像在遵守某种禁忌。
最有意思的是,它的要求,这里的村民或者村长能准确领会。
那它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将它的要求通报给下河村的?
除此外,晁室长他们上次来过后,这里便开始塌房。
显然,这是那东西给下河村村民的警告,要求下河村阻止官方力量干涉。
以上种种,无不说明了它有不俗的思考能力。”
得出这个判断,许舒不仅不怕,反倒心血涌动,仿佛在推开新世界的大门。
“这,这,这不是妖孽么?”
景程忍不住哆嗦。
“那边的水泥地是做什么用的?”
许舒指着河边的一处水泥地平问。
晁江道,“那是献祭台,童男童女被锁在笼子里,从那处沉入水中。”
“锁在笼子里?”
许舒心念电转,“龙王庙在什么地方,离这里多远?”
晁江指着河对岸黑沉沉的山脊,“就在那边的两处崖壁之间,离献祭台大概小一里路。”
许舒道,“你们的人去龙王庙里看过?”
“看过。”
“敢过河?”
“自然不敢,绕的远路。”
晁江道,“案发后,我派小景几人绕远路到对岸,攀到龙王庙旁的山壁上,向下窥探过。小景,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景程道,“当时我们攀上崖壁,生怕那东西就藏在崖下,不敢下到庙里,只躲在高处打望。
那龙王庙就建在两崖壁中间的半亩大的一块青石上,青石上长满湿苔藓,通过屋顶的气窗,并没看到那东西的身影……”
“嗷!”
河面忽然传来巨大的啸声,仿佛象鸣。
紧接着,河心掀起一道一米高的水墙,水墙快速朝这边驰来,飚若箭矢。
“不好,被那妖孽发现了。”
晁江双腿打颤。
段阔海不退反进,冲上祭台,冷峻地盯着那道水墙。
岂料,那水墙忽然调转头,转瞬消失不见。
“好快!”
许舒眼睛一亮。
“又是那帮绿皮狗……”
“跟他们拼了,不让咱活,谁都别活……”
无数火把在村口聚成火蛇,快速朝这边游来。
“不好,几位长官,你们先撤,我和小景殿后。”
晁江急声催促,已取出配枪在手。
段阔海沉声喝道,“小秦,你带小许先走。”
许舒正要撤走,秦冰取下背包打开。
就在这时,身后的山坡,也有火把大军朝这边游来,前后合围,哪里还走得了?
夜风凛凛,呼啸四起,数百火把照得夜空恍如白昼。
一个五十来岁的国字脸分开众人走了出来,正是下河村村长杨顺国。
“老杨,你要干什么?暴力抗法,你可知道后果?”
晁江厉声喝道。
扑通一下,杨顺国跪倒在地,“晁室长,好话赖话,我都说尽了。求求你发发慈悲……”
晁江被杨顺国的新花样弄了个措手不及,死活将他扶起,“老杨,生人活祭,犯的是国法,岂是我要为难你们?”
杨顺国站起身,眼神变得狠戾,“晁室长,人都活不下去了,谁还怕什么法。我只知道一点,谁不让咱下河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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