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辍了学,去家附近的盲人按摩店打工。沈家的亲戚倒是想给沈幼航支援一下学费,却被他拒绝了。
而现在,系统冷不丁地开口,那个“重要人物”难道是指谭铭?为什么当时谭铭来照顾他不开启直播间,非要这个时候开启?沈幼航想得头疼,他本就不是聪明人,想不通便罢了。不过这幅头痛的模样倒是被谭铭看见了。
“怎么了?头痛得厉害吗?要不要上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不用。”沈幼航被搞得很不好意思,转移话题说“明天发了工资,带你吃点好的去。”
谭铭没有回答他,沈幼航困惑地举着手朝前够了够,只摸到一团空气,不免有些慌乱:“谭铭?谭铭?”
半晌,沈幼航感觉手被牵住,听见谭铭轻轻的叹气声:“我在呢,哥哥。我来做饭就好。”
沈幼航看不见的弹幕里满屏刷着“好香”“好嗑”“骨科好”“马上do给我看”,叫他看见了肯定羞愧得满脸通红。
饭后时间是沈幼航这几个月固定的肢体康复训练和按摩时间,通常是由谭铭帮助他完成。其实他自己觉得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奈何谭铭总是小心谨慎,生怕他留下一点病根。今天也一样,他们吃了饭,谭铭自己收拾了碗筷,将客厅茶几搬走,铺上一张大瑜伽垫,沈幼航就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赤足站在瑜伽垫中央。
在谭铭的指导下,沈幼航站立、双手触地、压腿、拉伸轮流来了一遍,白皙的肉体藏在灰色运动服下隐隐若显。他病后体力差了很多,这么一会功夫已经流了不少汗,额上的汗滴顺着眼眶脸颊一直流到下颌,滴在胸前的衣物上,洇开一片暗色。直播间弹幕已然漫天裤子飞,要是成真的话沈幼航不知道要被玩坏多少次了。
“下一个,哥哥,今天做点不一样的。”谭铭待沈幼航喘息片刻,给他递了水说道。
沈幼航含着水点点头。等将水杯摸索着放远些,谭铭才清清嗓子说:“哥你先坐下。左手抱左膝,右手抱右膝。”
沈幼航按他说的做了,又听见谭铭说“后仰,脊柱与瑜伽垫充分接触。”他一无所知地抱着腿弯躺在瑜伽垫上,却不知这个动作使他的运动裤紧紧贴住下身,使他图方便而没穿内裤的下半身一览无遗。他听见谭铭莫名低哑的声音说着让他保持住,而在他听不见的直播间更是迎来一个爆发。
“我去。这是我能看的吗?”
“双性!新老婆有小批!我先舔。”
“好色的小批嘿嘿嘿。。。好想伸手指进去。。。老婆会哭吧。。。”
“我要是弟弟我就隔着运动裤揉批,老婆会把裤子喷湿吧。。。”
沈幼航对此一无所知。他仰头躺着,面上是一派认真和对谭铭的信任,他说:“可以了吗?我大腿有点痛。”
“……可以了。腿痛的话,先休息下,等会我给你按按。”
沈幼航放下腿,两天白皙纤细的腿不安地扭了扭,随即又乖乖分开,沈幼航说:“我休息好了,你来按摩吧。”
他等待着大腿上有力的按摩,却不防等到轻柔的抚摸。沈幼航一向敏感怕痒,不觉夹紧双腿,将那双手夹进腿根里,那双手一下隔着裤子戳到了那柔软的阴阜。
这一个动作简直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沈幼航一下子绷紧了了身体,从运动服下摆延伸出一道拱形的白皙腰身,也不自觉地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的他简直满面羞赧,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无措地又乖乖张开腿。好在谭铭似乎没有在意,开始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按摩起他的腿根。他刚稍稍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又被弄得敏感不已——那双手以左右开合的方向按摩着腿根,好像在把他的小批揉开又合上似的。阴阜被揉得发热,他恍惚着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接着是全身的发热,那个素来他不去关注的部位好像活了似的,不知羞耻地吐出了一些液体。
在直播间和谭铭的视角中,身下的小批被揉得颤颤巍巍,汁水泛滥,而那截腰肢也情不自禁地顺着按摩的力度扭动了起来;沈幼航眼尾潮红地轻喘着,那双无神的双眼此刻也眼神涣散了。
不知揉了多久,身下的双手突然大力一合,好像要将沈幼航的小批抓在掌中似的,两根中指不可避免地隔着裤子狠狠按住了不知何时从包皮中探出头的圆润阴核。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恍惚间只听见自己发出的“不”字,下身便不受控制地喷了一裤子。
他难堪地躺了一会,轻轻地叫谭铭,听见他说今日按摩结束,才满面通红地夹着腿窜进浴室里。
沈幼航好几天没敢跟谭铭说话,一想到那时的意乱情迷心猿意马就双颊绯红,何况讲话。好在谭铭也不是热情粘人的性子,只是默默地照顾他,体贴地为他留出供他消化的时间。
这天沈幼航像往常一样去按摩店,这次倒没有什么顾客骚扰他了,顺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临近下班回家,依旧是谭铭牵着他过马路回家,快要靠近家门口时他猛然感觉谭铭停下了脚步。
沈幼航感到牵着他的手肌肉紧绷,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年轻猎豹,听到谭铭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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