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航愣了半晌,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谭铭是沈父沈母领养回来的,沈母跟谭母多年的交情,而谭母生下谭铭之后早早便撒手人寰,留下谭铭和他那畜生一般的生父。谭父对这个儿子从小不闻不问,打骂却是家常便饭,而且在谭铭十岁左右便死于混混械斗,沈母看着他可怜,便给收养回来了。谭铭到了沈家,处处小心谨慎,对于他这个不熟悉的哥哥更是带着讨好去相处。沈幼航当时已经十三四岁了,还是中二时期,对于这个一到家就让沈父沈母嘘寒问暖加倍关怀的小孩一点也喜欢不起来,虽然没有动手或者吵架,却也处处给他脸色瞧,直到沈幼航上了高中他们的关系才有所和缓。
眼下谭铭一边在沈幼航的嫩批里抽动着他那根烙铁一般的几把,一边把头埋在沈幼航肩膀里说:“我从小跟着我爸,他是畜生,却也教会了我一件事:想要的就要千方百计地得到。我一到家里来,你就对我甩脸子,你喜欢吃的我都让给你,你想要的游戏我也给你买,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是因为我爱你。但是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小时候这样,现在也这样,就算你能容忍跟薛至尧混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头看看我。”谭铭说到激动处,从批里抽出几把,对准他的肉穴,“是不是我把哥哥捆起来,让哥哥从今以后只能张着腿乖乖挨肏,哥哥才能永远永远注视着我呢?”
说罢,那根几把破开肉穴,捅了进去。沈幼航连呻吟都不会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真的要坏了,两个批全都合不拢,都张着嫩红的肉口汩汩地吐着水,他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高潮的机器了。那根几把柱身不断碾磨着前列腺,龟头又捅着甬道尽头的g点,他的肉棒也痛快地发泄了两次之后便射无可射,只能断断续续地流出些腺液,把他平坦的小腹涂抹得亮晶晶一片水光。
沈幼航可怜地叫着谭铭的名字,说不要囚禁他,他会乖乖的。结果换来的却是得寸进尺的快感地狱,肿大得像颗小枣的阴蒂又被捉住拨弄,后穴里的肉棒更是加快了速度,直顶得他小腹抽搐又乱喷了一通,这根几把才从穴里抽出来,射在他柰子上。
沈幼航又想睡了,可谭铭偏偏不让。他手上的手铐被解开,那双手却再也无力反抗,接着那根几把重新冲进他的女批,后穴还被塞了一个跳蛋。他哭叫着想休息一会,但是前列腺、g点、子宫、阴蒂多处攻击教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不断地流水、高潮、再流水、再高潮,到最后他喷无可喷,手指无力得连床单都抓不住,竟只能抽搐着到达干性高潮。
在谭铭终于射进沈幼航子宫的一瞬间,他又不可避免地攀爬上高峰。他泪眼朦胧间感到自己不自觉伸出的手被握在一双手里,听到谭铭又对着他说:“不要讨厌我,我求你。”
沈幼航再醒来时,谭铭也不再拉着他做——毕竟小批连同后穴都充血红肿了起来,需要养几天才好。弹幕也纷纷把前几天骂薛至尧的话又原封不动地还给谭铭:“老婆身边都是狗比,看把老婆玩成啥样了”“老婆太可怜了,遇人不淑啊,一个两个都想肏我老婆”“谭铭!亏我把你当成小奶狗,妈的你分明是流浪狗!把我老婆搞成这样!”
沈幼航看不见,却也察觉出这间房的布局不像家里。他从床上站起来,习惯性地摸向右边的床头柜,却只摸到了一手灰,底下的质感更像是藤编的椅子。这时门口传来谭铭的声音:“想要什么?我给你拿。”
沈幼航完全没有好脸色,冷着声音问他:“我在哪?”
谭铭回答说:“反正不在家里。”他说着上前,带着沈幼航走向卫生间,细细地洗了手,又带他去客厅坐下,端来一碗粥喂给他喝。
沈幼航气得说不用你喂,谭铭也不勉强,将碗勺都放在他的手上。等吃完,沈幼航又说:“我想回家。”谭铭沉默了半晌说:“再等一天,我带你回家。”沈幼航冷哼一声,自己靠着记忆摸索着回了房间躺下。
谭铭凝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子,突然很想抽根烟。但他从来没抽过,也没买过烟,只好作罢,低头吃了沈幼航吃剩下的粥。很快他的电话响起,他接了,对面是薛至尧有些杂音的激动的声音:“你把沈幼航带到哪了?”
谭铭轻笑说:“带他去没有你的地方。”
薛至尧也冷笑:“一天内失踪两个人,你就不怕我去报案?”
谭铭额上泛起青筋,难掩愤怒地质问:“你以什么身份报案?强奸犯吗?”
薛至尧不耐烦地回他:“再说一遍我跟你哥在大学就谈恋爱了,我跟他的事你管不着!”
谭铭平静地笑道:“是吗?他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那边薛至尧问他什么意思,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恶毒口气回道:“他亲口在床上跟我说,他说你是他炮友啊,薛大少爷。”
薛至尧几乎脱口而出:“你胡说!”他听着谭铭快意的声音,心下恼怒“我在周边问了一圈,那些大姨大妈都说你是被沈家半路收养的,之前跟着你爹生活在c镇,你跟沈幼航就在你爹遗留下来的破房子里对不对?我劝你别想把沈幼航囚禁在那里,你这种好学生一旦留下案底,别说上顶尖大学了,一本都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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