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只有两个月不到,转眼就到了年底。薛至尧和他父母在电话里大吵一架,最后还是拉着脸拎着行李箱回家去了。不过走之前倒是脸皮很厚地向沈幼航讨了好几天奖励,搞得谭铭怨气冲天,看见他就忍不住刺他几句。
临近过年,谭铭终于不再折腾沈幼航了。他们俩今年失去父母庇护,艰难地支撑着这个家,附近邻居或者沈家亲戚也心疼他们,不时送来点年货之类帮他们一把。薛至尧走之前又绪了一年房租,再加上谭铭的奖学金,他们倒是不那么缺钱,于是两个人也像模像样地过了个好年。
正月初三,沈幼航照常被谭铭喊醒起床洗漱,吃了早饭就坐在沙发上听春晚。在小时候,春晚是沈幼航整个春节除了放烟花之外最喜欢的环节,如今听着却兴致缺缺,就连抓人耳目的语言类节目听着都味同嚼蜡。谭铭把他拉起来,说想玩点好玩的。沈幼航还想着什么东西的时候,谭铭就搬来瑜伽垫,利索地脱了他的衣服,让他平躺在瑜伽垫上。
沈幼航脸色红胀,本要拒绝,可是谭铭凑着他撒娇,于是便云里雾里地躺了下来,十分好骗。弹幕也啧啧感叹:“老婆真是太天真了”“太笨啦老婆,一下就被吃掉了”“谭铭就是天底下最坏的东西!”
沈幼航不安地躺着。客厅里开了空调,倒是不冷,不过他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他感觉锁骨上好像被放上了什么东西,接着是乳房、乳头、腰腹、下体。他紧张地问:“你在做什么?”
谭铭一边动作一边安慰他:“没事的哥哥,就一点吃的。”沈幼航的锁骨被各放了一片薯片,乳房四周都是雪白的奶油,挺立的乳头上被放了一颗小巧诱人的樱桃,腰腹上也摆上了糖果,肚脐里也放了一颗樱桃。谭铭分开沈幼航的双腿,将一颗葡萄塞进了小批里。
沈幼航闷哼一声,语气里带上了讨饶:“凉……”谭铭凑上去亲亲他的耳朵:“别怕。”手底下又不由分说推进去一颗葡萄,塞了五六颗,小批已经满得快夹不住了,从外面看还能隐约地看见一抹紫色。
沈幼航眼睫都湿漉漉的:“别塞了,满了。”谭铭便笑道:“我要把哥哥吃掉了。多谢款待。”
下一秒沈幼航便感觉锁骨上的东西被叼走了。谭铭卡兹卡兹地嚼完,又去吃另一片。接着乳房被温暖的舌头大力的舔舐,沈幼航呻吟了两声又觉得羞耻,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谁知那只舌头像较劲似的,对着两只小奶包又舔又嘬,还发出色情的“啧啧”声。最后,乳头上的樱桃被叼走吃掉,接着乳头也遭到大力的舔弄,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硬挺的乳头,舌头舔弄着乳孔,好似像要舔出奶来。一会又换成坚硬的牙齿轻咬一通,一会又模仿吸奶器紧紧地吸住乳头,玩得沈幼航哭叫着扭动身躯,腰腹上的糖果差点掉下去。
最终谭铭满意地离开那两只乳头时,那两只已经成了艳红的莓果,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沈幼航流了一身薄汗,腰腹上的糖果有些已经化开,谭铭便低着头仔细地舔着每一寸甜滋滋的肌肤。沈幼航被舔得敏感不已,肚脐里的樱桃被叼出吃掉,也被谭铭舔了,痒得他又想笑又想哭。
等到舌头触及小批的时候,沈幼航已经小小地去了两次了,淫水全被葡萄堵在小批里。谭铭重重地舔进小批,将混着淫水的葡萄一个个吃掉,继续往里面舔。粗糙的舌面给小批传来不一样的感觉,里面的媚肉谄媚地夹道欢迎它,对着它又夹又咬。谭铭波的一声抽出舌头,咽下满嘴的淫液笑道:“哥哥的小逼真紧啊,明明做了那么多次。”
沈幼航羞得起身想捂他的嘴,却又被批里的舌头插得直不起腰。谭铭用舌头肏着他的小批,这种感觉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仿佛钝刀割肉一般,像潮水一样柔软的快感似乎要将他溺毙。他的下半身坏得更厉害了,一遍遍地潮吹,淫水简直像不要钱一样地从子宫向外喷了谭铭满嘴。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谭铭距离高考也越来越近。不过他早早考了省会的顶尖大学的自主招生,如今只需要放平心态考出个正常成绩便可。
不过,高考之前他还有一项重要的活动——成人礼。谭铭生日大,早在五月份就成年了,不过成年礼是学校为整个高三年级举办的高考前最后一次大型活动,因此显得格外隆重,甚至邀请了家长参加。谭铭本想用家长去世推脱掉,沈幼航却非常期待:“我想去。之前都没怎么关心过你,这次无论如何我也想去看看。”
于是谭铭被说动,在参与家长人数中填了一个“1”。
等到成人礼那天早晨,谭铭本打算带着沈幼航一块去,没想到当天学生还得上早自习。谭铭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这样沈幼航要是去了,就得麻烦薛至尧带着了,谭铭自然一万个不乐意。沈幼航只好连哄带劝,还许下了无数不平等条约,谭铭才踩着点上课去了。
薛至尧倒是洋洋得意了,等谭铭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把沈幼航按倒在沙发上,与他激烈地亲吻。沈幼航被亲地面红气喘,没好气地问他发什么疯。薛至尧只是笑得像个偷腥的猫:“我只是想索取一点报酬罢了。”
薛至尧脱下他的睡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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