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航,你呢?你大二直接回家去了,后来过得怎么样?”
沈幼航飘荡到九霄云外的思绪突然断开,迷迷糊糊地抬头眨巴着眼睛:“啊不好意思,什么?”
不大的包厢内是一群年轻人的聚餐时光。他们都是大学内一个专业的同学,这次是毕业五年之后由一些人牵头联络的同学会。大家热情地寒暄,因为临近年关还彼此拜年,一些结婚生子的现充更是遭到大家的打趣——总而言之,人人带着笑模样,包厢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沈幼航本来不打算来——他大二那个暑假父母出事、自己失去了宝贵的视力,经历了这样大的变故,本来对于大学里的事情也忘记得差不多了,更别提去了很有可能认不出人来。奈何牵头的同学十分热情,知道薛至尧在照顾他还嘱咐薛至尧一定把他带来。无奈之下他还是跟着薛至尧来了。
而不出他所料,他也确实没办法把声音跟记忆中的人名对上号了,所幸同学们都理解他,还特地对着他自我介绍了一遍,不过沈幼航记住了多少就是未知了。
比如现在,沈幼航就不知道问话的是姓贾的那个同学还是姓方的那个同学。那个同学也不恼,还以为他没听清:“我是说——你辍学之后怎么样呀?眼睛还能恢复吗?”
沈幼航笑道:“都挺好的。薛至尧很照顾我。眼睛的话,就已经有点起色了,至于彻底恢复还得看天意。”
那个贾同学或者方同学只好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几句:“我看你也过得不差,看起来比上学那会胖了点。眼睛也总会好的,现在科技发展多迅速,总能看见的。”
沈幼航只好笑着敷衍过去,那个同学于是扭过头继续嘲笑一个婚后被妻子套牢的同学了。酒过三巡,大家也多多少少有了醉意,一些人提议去唱歌,一些人却推辞说家里有事,于是同学们分成了唱歌和回家两派,陆陆续续出了酒店大门。
沈幼航站在门口,拍了拍自己被酒气熏得通红的脸颊,一条柔软的围巾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回家吧。”薛至尧开了车载着他回了家,沈幼航在温暖的房间脱衣服,薛至尧一眼就看见了他不是很大的孕肚——沈幼航瘦,刚开始怀孕了一点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他吃坏肚子,后来还是他天天孕吐,薛至尧和谭铭都觉得不好,送他去医院查肠胃,一切正常,薛至尧只好单独请一个医生来检查,才发现怀孕了。
沈幼航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刚开始特别发愁。薛至尧和谭铭却一点都不在意,甚至问他要不要打掉,觉得他那么纤瘦根本没办法生小孩。沈幼航却很坚定地想生,于是两个人轮流照顾他,一直到现在他快七八个月了,肚子也逐渐显怀。孕中后期也带来了新的问题——他特别特别性欲旺盛。
沈幼航被薛至尧帮着脱了衣服穿了宽松的孕妇睡袍,抱着他那条纹了满臂的胳膊:“我想要了。”薛至尧竟露出了十分为难的表情:“这个,我怕你……”
沈幼航打断他左顾右盼的神色:“谭铭出差了。一个星期。医生也说我可以适量性爱,帮助拓宽产道。”
薛至尧愤愤不平:“怎么一到关键时候这小子就出差。好吧好吧,我给你舔舔好吗?”
于是薛至尧躺在了床上,沈幼航跨坐在他头部的两侧,两条脂白柔韧的小腿微微陷落在灰色的床单上,空虚的小逼就在薛至尧上方。小逼挨了许多肏,如今是鲜艳的红,阴唇也翻开了,像一朵风骚热烈的花。中间那个肉口正不安分地翕张着,沈幼航紧紧抓着床单,腰部一点一点下沉,屁股也哆嗦着往下坐。
这个距离,已经足以能让小逼感受到薛至尧嘴里的热气了,烫烫的,小逼都被烫得流水了。沈幼航呜咽一声,迟疑地不敢往下了。薛至尧看着这往下滴水的肉批,往上一伸舌头,就舔住了那朵盛开的肉花。
沈幼航哀鸣了一声,脱力地往下一坐,彻底将小逼送进了薛至尧的嘴里。薛至尧像是沙漠里干渴的旅行者,两手碰住那颤抖的屁股,粗糙的舌头仔细地舔着两片阴唇,描摹着上面的纹理,又顺着肉缝舔过阴道口,尿眼,最终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颗肉阴蒂,用牙齿剥开包皮,像吃奶的孩子似的用力地吮吸,阴蒂籽在口腔里鼓胀地跳动,几乎要被吸出来。沈幼航被这一招击溃,崩溃地哭叫着,接着下方尿眼就熟练地痉挛、喷水。
薛至尧也不顾满下巴的淫水,继续用舌头奸这口骚逼。粗糙的舌头在阴道口戳次,接着往里深入,变着法地舔肉道里的每一块骚肉。阴道里的骚肉战战兢兢,彻底化成一滩水,疯狂绞紧又放松,再加上薛至尧又用坚硬高挺的鼻梁用力碾过那颗肿胀不堪的肉阴蒂,沈幼航只好攥紧床单,哭叫声陡然高了一度,对着薛至尧的嘴狂喷爱液。薛至尧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却始终吞不完,一些爱液甚至四处飞溅,弄湿了一床单;更别提在薛至尧拿舌头的刺激下,沈幼航的逼口又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股,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喷泉。
见沈幼航已经连着去了好几次,薛至尧才把半阖着眼的他扶着躺下,谁料沈幼航又睁开那双氤氲的眼眸:“我还想……”
薛至尧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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