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倚地打中了沈幼航半硬的肉棒。龟头上的马眼被水流冲击着,很快就一泄如注。沈幼航又哭着叫他拿开,傅宥言礼貌而宠溺地回应他:“好”,结果又往下移,水流又击打着圆润的肉核,把沈幼航刺激得双手扣紧浴缸边缘,情潮迭起。
这下他反应过来是傅宥言使的诡计了,嘴里埋怨:“你怎么会这么坏。”傅宥言却低下头亲亲他的嘴角:“抱歉,碰上你我好像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拿着花洒精准地对准阴蒂不断冲洗,沈幼航被送上可怕地高潮地狱,刚去了一次,阴蒂又被刺激得胀大。他哭着哀求:“傅宥言……快拿走,我受不了,我刚去的……”傅宥言听了却反问:“现在还在叫我全名吗?”
沈幼航扭着身体怎么也逃不掉,只好一边喷水一边掉着眼泪叫他老公。傅宥言满意了:“真聪明。奖励高潮一次。”沈幼航迷迷糊糊地绷紧身子,全身打颤着去了,一边哭:“你不讲规则,坏蛋!”
傅宥言内心惊叹着他如此可爱。沈幼航的嘴好似跟他的小批天生不对付,底下的小批越骚,上面的嘴越显得清纯到笨拙,这样的青年感觉生下来就是专门挨肏的。傅宥言关了花洒,四周的栀子香味越发浓烈,将整个浴室都晕染得香气扑鼻。他控制不住,又带着凶狠地咬住沈幼航后颈的腺体,用犬齿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沈幼航好似被叼住后颈的猫咪,温顺地接受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百分百的匹配率和oga独有的属性让他对于alpha注入信息素这件事毫无反抗之心,甚至隐约有一丝期待。他甚至闭上眼睛,嘴里也像猫似的哼唧。他听见傅宥言仍旧用那种温柔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对不起,我又想要了。”随即,一根粗硬的几把又塞入他刚刚弄干净的小批。
沈幼航又被迫接受了一场温柔而狂热的性爱。子宫被重重顶开,双手被傅宥言牢牢地扣在身后,他几乎像个小母狗撅着屁股挨肏。他跪在浴缸里,腰肢不自觉地下塌,丰满的臀部越翘越高,骚到让人忍不住想将睾丸也一同塞进这柔软湿润的紧批里,在批里大杀四方,将浓精都射给他,说不定能让他怀上孩子大着肚子挨肏。
傅宥言如愿以偿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还叫他夹好了,晚上回来检查。弹幕都叫骂着:“玩政治的心脏啊”“呸!把我老婆搞成这样还有脸检查”“呜呜呜老婆,你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傅宥言将体外清洗得干干净净的沈幼航带出来,擦干静水,帮着侍女给他套上一早选好的层层叠叠的婚纱,又带着他去做了妆造。
一切弄好,在中午时分,婚宴正式开场了。傅元帅的婚礼,几乎全联邦的名流都来祝贺,连帝国也派了几个使者送来了礼物。大厅内觥筹交错,军官政要们站在一起高谈阔论,各家的夫人小姐也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应酬。等傅宥言牵着沈幼航出场之时,整个宴会厅难得安静了下来。
无人说话,只听得一道干净清朗的声音传来:“小叔,新婚快乐。”
系统难得在沈幼航脑袋里出了声:“这是傅安以。宿主的任务之一是不能ooc,具体就是宿主需要表现出仍旧深爱着他的表象。”
沈幼航微微颔首。身边傅宥言的声音依旧沉着冷静:“多谢。你还没见过你小婶吧,介绍一下,沈幼航,以后就是你小婶了。航航,这个是傅安以,以后是你侄子了。”
一双年轻有力的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握了两秒便放开了:“小婶。”沈幼航张着嘴不知如何回答,内心尖叫:“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在傅安以握住他右手的两秒内,他的手心被指甲暧昧地勾挠了一下,那股痒意就算他用力攥紧拳头也无法消弭,一直钻进了他的天灵盖,吓得他回不过神来。
系统没有给出什么解释,面前的青年见他迟迟不说话,问道:“怎么了,小婶?”
沈幼航觉得那句“小婶”被他着重念了出来,这两个字缠绵在他的齿间,好似交欢后情人间的呢喃,沈幼航听得无端脸热。他忙让自己心静下来,故作镇定地回应:“嗯……你好。”为了不ooc,他又找补一句:“好久没见了,我很挂念你。”
之后的宴会实在是乏陈无味,沈幼航像个提线木偶,全程被傅宥言牵着,应酬各位军官或夫人的敬酒。每每有人前来寒暄,傅宥言都贴心地在他耳边轻声介绍一番。每个军官或者夫人都及尽所能,变着法地赞美、恭维他,搞得他脑袋冒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依靠傅宥言与他们有来有回地圆场。
宴会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退场。沈幼航也疲惫不已,身上的礼服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边傅安以的好兄弟程哲撑着他的半边身子过来了:“傅元帅,安以他被我们几个灌多了,嚷着要睡,您看您能不能收留他一晚?”
傅宥言玩味地看了满脸通红的傅安以一眼,脸上仍挂着完美的笑容:“当然可以。陆伯,你去安排一下安以的客房。”一边的管家鞠了一躬,指挥着几个机器人将傅安以搀走了。程哲也摸摸鼻尖告退。
沈幼航又被牵回了卧室。他实在疲倦,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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