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很快过去了,而沈幼航在这短短的三天里像是砧板上的肉,被傅宥言翻来覆去,为所欲为。他这三天没有一刻双脚挨过地面,要么是在床上挨肏,要么是在浴室里被清理接着挨肏,连吃饭都是陆伯送进房间来傅宥言再一勺一勺喂给他的。沈幼航白皙的身体都被折腾得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遍布全身,乳头更是重点灾区,如今不去碰它倒是不疼了,就是被扯乳环还是会痛。
等假期一结束,沈幼航忙不迭地请求女仆连夜打包好他的行礼准备出发,傅宥言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并不阻拦。等沈幼航真的要踏上飞行器的那一刻,傅宥言把他拦了下来:“航航,你要记住,我不喜欢欺骗。”望着沈幼航愣怔的脸,他又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缱绻的亲吻:“你应该庆幸,这次还能安安稳稳地继续上学。”说罢,不等他做出反应,便轻轻将他推进了飞行器:“去吧。一路顺风。”
沈幼航倒是没有什么恐惧的心里,他只觉得茫然。在他的心里,傅宥言和傅安以都不如谭铭和薛至尧亲密,所以他对于傅宥言的话基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反而对于接下来的学习生涯产生了一种兴奋的心理。
他仍旧脚不沾地忙了一个月,等一个月后的期中测试成绩出来他才如释重负。他考得不错,连教授都尽量以鼓励他为主,他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就在沈幼航躺在有暖气的客厅沙发上,听智脑播放的影视剧听得昏昏欲睡之际,宿舍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灰扑扑的狼狈身影出现。他大步向前,不顾浑身的灰尘泥土和结块的血迹,张开双臂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个拥抱:“我回来了。”
沈幼航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是傅安以回来了。tc挑战赛要持续一个月,这一个月在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里生存,不仅要努力每天从野兽口中夺食,更要提防敌人的偷袭和队友的暗害,在原着里傅安以也是临近濒死才给了最后一个对手一刀,反杀成功之时也陷入了昏迷。可这会的傅安以完好无损,还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在tc里九死一生,每当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我就立刻像是有了无数的力气和勇气,用也用不完。我刚结束,就开着飞行器来找你了。我好想你。”
沈幼航像是被一只无尾熊缠住了,还是臭的。他憋红了脸挣扎:“快去洗澡啦!”傅安以竟把头埋在他的颈间满足地吸了一口:“陪我,好吗?”说罢也不等他回答,便抱着他径直走向了浴室。
沈幼航的智脑落在了沙发上,此刻只能可怜地搂住傅安以的胳膊,生怕自己撞倒什么东西。傅安以放了热水,试了温度,便一件一件脱掉破旧不堪的外衣,又脱他的衣服。等傅安以解开他的衬衫上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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