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沈幼航只觉得头大如斗。莫名其妙,他就又跟一个陌生人睡了。
时间拨回段天佑来骚扰他之际。他本身就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想躺在蒸笼里,浑身都烧得厉害。只隐隐约约地听见那个陌生人一把将段天佑按到,用绳索捆了吩咐自己手下将人扭送去警局;又用同样的手段捆了班主送去。陌生人一套程序做完了,似乎这才发现床上躺了个人似的,焦急地上前拍拍自己的面庞:“喂——你,你还好吗?”
我不好。沈幼航想着,也急不可耐地去蹭对方冰凉的衣料,试图平息自己的欲火。可是对方僵硬得像块石头,还试图叫醒自己:“你,你,我……要不我去叫个人,呃……”
沈幼航不耐烦地皱起眉毛,伸手扯开对方的衣扣,将上衣褪去,向前凑去,亲吻对方的喉结。陌生人脸涨得通红,还努力装出一副正经模样:“你,这个,我,这样不好……”
沈幼航真的烦了,一仰脖就吻住了那张恼人的嘴。两人吻得如胶似漆,那人一开始还用舌头推拒他,后来也渐渐沦陷,开始反客为主、侵城掠地。沈幼航睁着水光弥漫的双眼从他的唇边离开,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别说了,快肏我。”
那人沉默了几秒,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闭上眼大声说:“那个,我叫温知衍,出身城南温氏商行,你,等你清醒了,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他没能说下去,因为沈幼航觉得他太烦人,便擅自脱了他的裤子,握住那根颜色偏淡的粗大玩意,凑近了用唇舌去抚慰它。那人被沈幼航熟练的动作弄得喘息连连,红着脸抗拒:“你,你不必这样……啊啊呃,唔唔,好舒服……”
沈幼航一点也不听他的话,将整个激动地渗出些腺液的龟头顶端纳入口中。整个阳物看起来并无使用过的痕迹,味道也并不重,加上春药的缘故沈幼航吃得津津有味。那人本想用手推开沈幼航的脑袋,在这样的攻势之下也逐渐放轻了力道,变成了一种怪异的抚摸。
沈幼航又深喉了几次,那根将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的肉物便再也忍不住了,抵着他的喉头将积攒多年的白精全射了个干净。沈幼航猝不及防被射满了喉咙,不由自主地吞下了一些,还有大半无法兜住的白精便顺着鲜红诱人的舌头流至白皙小巧的下巴,再流过白皙的胸脯,将他整个人染成了淫靡的颜色。
那人似是被吓了一跳,赶忙来擦他的嘴巴:“都吐出来……呀!”沈幼航趁机把他推倒在床上,跪坐在他的脸部上端:“帮帮我……帮帮我舔一下……”
其实也不必舔的,他的小逼在春药的刺激之下早就打湿了一大半的亵裤,如今更像是水龙头一般,爱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流。那人却注视着这粉白的嫩逼,喉结上下滚动,似是渴极:“……好。”下一秒,一个粗糙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整个小逼,上下滑动着。沈幼航几乎是立刻大声淫叫起来,高热的阴部敏感到不行,仅仅是被舌头舔了舔便浑身颤抖地去了一次。
那人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他的爱液,又用舌头破开谄媚的阴道内壁,往里捅去。他的动作很不熟练,东一舔西一舔的,倒是给了沈幼航一种拆盲盒的隐秘快感:在他不经意之间阴道内的敏感点就会被舔过,搞得他猝不及防地高潮。就这样夹着他的舌头去了几次,沈幼航颤颤巍巍地抬起腰身,向后移,对准早已再一次竖立的肉棒,艰难地往下坐。
那根肉棒着实粗大,坐到一半沈幼航便感到阴道内有什么被破开了,痛得他脱力跌坐下去。血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晕开,那人慌慌张张地想抽出肉棍,可是这样只会让沈幼航更痛。于是他再次将那人推倒,咬了咬牙,一坐到底。两人同时发出惊呼,沈幼航是痛得,那人是爽得。但沈幼航到底天赋异禀,没过多久便感觉痛劲缓了过去,开始扭腰吞吐那柄绝妙的重剑。
那人一开始还咬着牙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翻身将沈幼航推倒,不顾他的尖叫发狠劲地往里面捣。沈幼航只觉得魂都被他肏飞了,下半身像麻了一样失去了知觉,只知道流水喷水。他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性爱,对方像只饿久了的老虎将他拆吞入腹,可能只有炮机才能媲美对方的速度和力度。他被肏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整个人的表情都扭曲了,潮吹到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也不清楚是怎么结束的,也不知是不是被肏晕过去了。
他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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