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
沈幼航已然意识不清了。他茫然地、整个人像抱住大树的树袋熊似的,伸着两只雪白的臂膀擎住了薛至尧的脖颈,小狗一般伸着脑袋往他怀里蹭。薛至尧只觉得头大如斗,一边掣住他不安分乱动的手,一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醒醒?醒醒?你认得我吗?”
沈幼航迷蒙着双眼点头:“认得。你是薛至尧。”随即又埋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帮帮我,薛至尧。帮帮我……老公……”他无意识地喊出了平日里根本羞于启齿的亲密称呼,弄得薛至尧抓心挠肺,恨不得立马把他肏死在床上。
这时刚刚把段天佑拖出去的手下回来复命,一进门看见这情形心里也门儿清,也就说了句处理好了就忙不迭地溜走。薛至尧艰难地搂着神志模糊的沈幼航去锁了房门,当门锁发出“噶哒”一声落锁之际,沈幼航已经被抵在了门板上被迫仰着头接吻了。
两人如胶似漆地交换着唾液,薛至尧用舌头舔过他敏感的上颚,让他的身体都微微发抖起来。那颗饱满的唇珠也被叼在薛至尧嘴里吮吸,弄得他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呜呜声。直到最后两张嘴分开之际,唇瓣之间还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两人又亲到床上去。沈幼航的衣物都被他自己扒开了,赤身裸体地摩擦着薛至尧冰冷的军服以获得快慰。薛至尧甚至没有摘下他的皮质手套,粗糙不平的质地游走在沈幼航的身上就能让他哆嗦着喷出一大股。沈幼航两手掰开自己欢快地流着水的女穴,泪眼朦胧地望着薛至尧:“还不够……老公……帮我……”薛至尧暗骂一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让他躺好。沈幼航委委屈屈地照做了,就感到一条粗糙温热的东西紧紧贴住了高热的女逼,在欲求不满的肉缝里肆意侵略。
他不太灵光的脑袋意识到这是薛至尧的舌头。按照一般情况,这时候沈幼航羞也羞死了,但是这会他简直淫荡得过分,反而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主动将大腿分得更开。那条舌头灵活的吮吸着源源不断的逼水,还在肉缝里滑动,将大小阴唇全都轮流含在嘴里舔了一遍,爽得沈幼航又弓着腰去了一次。
舌头一路上游来到顶端的小阴蒂上。那颗阴蒂羞涩地躲在包皮里,把它拽出来时还显露着未经开发过的可爱粉红色。可惜薛至尧的舌头专门欺负它,舌根绕着它打转,舌面碾压着它,嘴巴还含着它吮吸。沈幼航青涩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马上就崩溃地抓紧了薛至尧的蓬松的头发,嘴里的呻吟声高亢起来,臀部抬起,几把射出了一道道白精,落在胸口,小腹抽缩着泄了一大通,全部喷在了薛至尧的下巴上。
沈幼航再也受不了了,他胡乱用手推着薛至尧的脑袋:“别舔了别舔了……受不了……又要喷了!别再舔……老公,肏肏我,肏我的逼,里面好痒……”薛至尧抬起湿漉漉的脸,简直为他的淫荡折服:“这么骚啊,一会清醒了别把你羞死。”却也满足了他,一根滚烫的粗大肉棍直接捅进了湿淋淋的小逼里,一下子捅开了那代表着贞洁的处女膜。沈幼航皱着眉嘶了一声,可是这药实在厉害,过不了多久他就又扭着腰去迎合那根肉棒的肏弄了。几把捅进了短窄的阴道里,没捅两下就肏进了底端的小子宫,将子宫口的肉筋磨得又酸又涨,沈幼航的喘叫声生生又高了一个调,逼里发了洪水一样泥泞不堪,简直让人担忧再这样喷下去他会不会脱水。
薛至尧被他搞得每肏几下就要停下来缓一缓,免得落下个早泄的映像。沈幼航的几把已经喷不出任何精液了,现在只能如同应激一般流出些腺液,底下的小逼里头的淫水全被薛至尧的几把堵在逼里。他犹嫌不足,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将薛至尧推倒在床上,整个人骑在他的肉棍上,摆动着腰身吞吃几把,不知道是几把肏他还是他肏几把。薛至尧也乐的不动弹,可惜沈幼航的体力实在有限,吞了几次便没了力气,身体下滑,让薛至尧最深地捅进了那个娇嫩无比的子宫。沈幼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小腹便像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清液,全部迎头浇在了薛至尧的龟头上。薛至尧也再也忍不住了,一挺腰将浓精喷满在了那个没用的子宫里。清液混合着白浊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打湿了一大半的床单。
“啊……别在这里……”沈幼航呼吸急促,红着脸去推薛至尧有力的臂膀,却白白被薛至尧捉住双腕,再也动弹不得。薛至尧慢条斯理地用皮带束缚住沈幼航的双腕,然后便俯身亲他。沈幼航被他那狂野粗蛮的亲法弄得呼吸困难,于是侧过头用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推他的胸膛,却从对方漆黑如墨的双眸中看见了大片燃烧着的情绪。
那情绪中夹杂着嫉妒、愤怒、不甘或许还有别的什么,沈幼航不知道,但是薛至尧阴郁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什么。他不由得生出些愧疚和心虚来,沉默了几秒之后主动将自己红肿的唇瓣送了上去:“我……我很想你。”
薛至尧来者不拒,仔细地品尝了一番那甜蜜的唇。他不再用那种几乎要把人亲死的力道,而是温柔地吻啄着沈幼航的唇珠。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一切尽在不言中,多年的默契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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