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姐将领带用礼盒装起来,再给季辞远拿了一个印有logo的纸袋,礼貌恭敬地说:“给您包好了,您慢走,以后有什么需要您可以直接来找我。”季辞远点头,算作是回应。他拎着纸袋,走出了奢侈品店,原路返回,搭着电梯到负二楼的地下车库,将纸袋放在副驾驶,再矮着身子坐进车内,左手一伸,将车门给关上了,发动引擎,将车驶出地下车库,准备回陆家的别墅。今天是周五,路上的货车有很多,季辞远都没办法加快速度,到了分叉路口的时候,季辞远才加速,把货车给甩在后面,一路疾驰着回陆家。一到陆家,佣人就急匆匆地走过来,跟季辞远说,陆洲醒来在床上没有看到他,又哭又闹,还在发脾气,让他赶紧去哄着。这种场景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从季辞远来到陆家的第一天起,陆洲就不断地闹腾着。只要他醒来,没有看到季辞远的身影,他就会对佣人发脾气,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用,他只听季辞远的话。在季辞远面前,陆洲可以收敛一切的坏脾气,但要是离开季辞远,那么,陆洲就会使劲折腾底下的人。季辞远早已见惯不惯,他让佣人别担心,随即就迈开腿,上了二楼。二楼主卧里传来了声嘶力竭地怒吼声,那声音大到像是要掀翻整个屋檐。管家跟佣人都围在陆洲的身边哄着他,可陆洲就是不听话,把卧室里价值几十万的花瓶给杂碎了,还到处丢东西,把房间弄得一团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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