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季辞远早就习惯了陆洲的控制,或者说,季辞远并不觉得这是控制。“他不是控制我。”季辞远说,“他的性格是有点偏执,但他很爱我,对我也很好。”季辞远想到了小时候,刚去陆家老宅,管家,佣人都很看不起他,把他当成了脏东西。只要是他吃过,碰过的东西,管家都会吩咐佣人全部清理一遍,好像他全身都很脏一样。陆洲那时候还在上幼儿园,年纪小,穿着卡通的奶牛睡衣,厉声呵斥底下的管家跟佣人,让管家跟佣人不许再欺负季辞远了。从那时候起,就觉得陆洲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徐泽安不能理解季辞远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只好咬着吸管,眼睛布满了狰狞的血丝。蹭地一下,徐泽安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不安地捻了捻手指,“哥,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要回去了。”“好,那你走慢点,路上小心。”季辞远将徐泽安送出了咖啡馆。另外一边。总经理办公室。陆洲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把玩着价值上万块的钢笔,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落地窗。从这里,他可以看清楼下的一举一动。当然,季辞远的小动作也被他看在眼里了。他讨厌季辞远去跟徐泽安见面,更讨厌季辞远为了徐泽安对他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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