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的陆洲身体才逐渐好了。陆洲的鼻头酸涩,他有些哽咽,抱着陆洲在撒娇,“哥,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啊。”“行了,别撒娇了。”季辞远推开他,难为情地瞥开目光,耳垂烫热,“郁白他们都看着呢。”“看就看呗。”陆洲瓮声瓮气,“你是不是很喜欢郁白啊?在马厩里,还有在观光车上,你都一直跟郁白说话,还不理我。现在许个愿望,还要提郁白!你每天就郁白郁白郁白……心里都没有我了。”“你怎么这样想?”季辞远安慰陆洲,“我就是把他当成了弟弟看待。再说了,他这么惨,我同情他,就想多跟他说说话嘛。”陆洲抱着季辞远,把下颔垫在季辞远的肩膀上,鼻子都一抽一抽的,直到后面季辞远说不再提郁白了,陆洲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季辞远戳着陆洲的鼻子,说他小心眼,陆洲也没有否认,就当作是默认了。陆洲本来就是小心眼的alpha,他喜欢的东西,从来不肯跟别人分享。季辞远又揉了几下陆洲的脑袋,让陆洲别这样贴着他,陆洲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将手撒开了,眼底还是红红的,像是被季辞远欺负的小兽,季辞远哑然失笑。几个人在沙滩这边玩了一个多小时,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准备乘着观光车回去庄园。季辞远没在庄园外面停留,而是直接回到房间,刚到房间时,季辞远就觉得鼻子很痒,打了个喷嚏,他起先并没有注意到打喷嚏,等陆续打了几个喷嚏后,陆洲拧眉问:“哥,你是不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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