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觉得自己并不像是陆洲说的那样臭。“不臭吧。”他矢口否认。陆洲看着季辞远认真思考的样子,觉得有趣,他勾了勾唇,心情好像没有那么差劲了,他握着季辞远的手臂,带着季辞远去了浴室。到了浴室,季辞远还有些懵,他的嘴唇上下掀动,“你到底要干什么?”“给哥哥洗澡呀。”陆洲说的坦然,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陆洲一边说着,一边去将喷头打开,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浴缸里的水填满了以后,他不由分说地将季辞远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不顾季辞远的挣扎,把他抱进浴缸中。季辞远全身都被脱光了,他的脸颊通红,像是羞愤欲死。陆洲却没有一丝难堪的表情,他命令季辞远将手臂放在浴缸边缘,再伸出手,拿起浴缸边缘的搓澡巾,缓缓地在季辞远的手臂上搓起来,季辞远的手臂线条流畅,皮肤细腻,但陆洲却很用力去搓季辞远的皮肤,把季辞远手臂擦出了一片红。季辞远觉得手臂有些痛了,他想将手臂抽出来,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将手臂抽出来。与其说这是陆洲在帮季辞远洗澡,倒不如说这是陆洲在惩罚季辞远。因为季辞远一声不吭的抛下陆洲跑了,所以陆洲才想出了这样的损招来惩罚季辞远。陆洲又拿起搓澡巾在季辞远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如法炮制地擦拭了一遍,季辞远全身皮肤都变得通红,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也被彻底清洗干净了,季辞远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清甜的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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