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赶紧把头转到陆洲的胸膛前,这是他的习惯,每次打针,或者抽血的时候,都必须要有陆洲陪伴在他的身边才行。冒着寒光的针管,扎入他的皮肤,刺入他的血管中,他很疼,脸色蓦地一白,陆洲也都跟着心疼起来。陆洲摸着季辞远的脸颊,对他说:“别怕,很快就好了。”“嗯。”季辞远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护士抽了六百毫升的血,是人体的极限了,护士将针管拔出来,并把抽出来的血交给了身边的护士,这才对季辞远说:“先生,血都抽好了,您用这根棉签摁五分钟,才将棉签松开。”“知道了。”季辞远白着一张脸,单只手摁着棉签。陆洲就将吸管插入草莓牛奶的封口里,让季辞远喝点草莓牛奶补充体力,“哥,你辛苦了。”季辞远习惯被陆洲这样伺候,他含着吸管,说自己不辛苦,过了一会儿,他问陆洲,“这血,到底是献给谁的?你朋友吗?”季辞远还是不死心,想要知道自己把血献给谁了。陆洲越是不说,他就越是好奇。刚才他没有问清楚,是怕人命关天,现在都血都抽好了,季辞远就更想知道血是献给谁的了。陆洲身边的朋友,也就只有林子深那么几个人,能说动陆洲献血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他现在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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