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的鲜血,喷在了陆洲的衣襟上,“你不要骂我了好吗?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现在感觉到头好晕,你能陪我说说话吗。”陆洲的眼眶都红了,那是一大片的猩红,“好,我陪你说说话。”警察们看到出生了意外立刻上来将罪魁祸首周耘抓了起来,又大声呵斥着让救护车进来。救护车就停在了1公里开外的地方,得到了讯息之后,立刻风驰电掣赶到了化工厂,将受伤的季辞远扛到了担架上。季辞远的意识现在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感觉眼前出现了大便的幻影,耳朵也像是听不见了,身体虚弱的要命,稍微抬一下手臂就会感觉到锥心刺骨般的疼痛。他现在好想睡觉啊,似乎只有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终于他再也撑不住了,眼皮逐渐沉重,直接晕倒在了担架上。那些医务人员看到季辞远晕过去了,急忙为季辞远做紧急措施。陆洲作为病人家属也只能待在救护车旁边,看着医护人员用那些冰冷的仪器为季辞远做治疗。有那么一瞬间,陆洲想成为季辞远,这样疼痛就是发生在他身上,而不是发生在季辞远身上了。他一直以来都怕季辞远不够爱他,而现在季辞远这一举动告诉他,季辞远非常爱他,季辞远爱他,胜过爱他自己。在危急关头,季辞远想到的是救他。季辞远也说了,他不想要看他受伤。陆洲的眼眶很红,布满了血丝,他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周耘杀死,否则难解他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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