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气似乎凝滞了片刻。许子顽虽然口里放着狠话,实则脸色已经很不好看。昨天他冒着风雨前去救人,已经使自己染上风寒;今天又被这阴晴不定的暴君关押起来折磨亵渎,体力已经透尽,脸上苍白起来,没有半点血色。先前出于怜悯,刘封拿掉他嘴里的布团,但因被堵塞得太久,嘴已经难以合上,那脆弱可怜的粉白的唇边,不受控制地流着几根透明的涎水,那模样当真是凄凉中隐隐有几丝风骚,要说他可怜也行,说他是故作姿态勾引人也不错。
许子顽只觉得身下骤然一紧,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包围了他连续射精又强制勃起的阴茎。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连脚趾也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刘封他惯会耍弄这一套把戏的,而许子顽偏偏最受不了这个。刘封把他弄到手里亵玩已经有近半年了:起先,自己对着这么个高大的男人,虽然是少年的热火年纪,也勃起不得。于是刘封就甘愿屈就自己,将那硬物吞进口里反复舔玩。刘封的技巧纯熟,那张成熟青年的脸亦是英俊而不失中性的妩媚。当他低下头来吞吐自己的那根东西,满头海藻一样乌黑浓密的头发就垂落下来,遮挡住刘封的漂亮的脸和自己不断抖动抽搐的小腹。每每快要射精的时候,刘封就抬起头来,一双阴恻恻却异常美丽的凤眼便勾着妩媚的眼神,好似漫不经心却又似蓄意勾引,使许子顽一时间沉醉且震慑在他独特的风骚妩媚里。光是这样刘封还嫌不足,一面脸上卖弄风情,口里也是吸吮嘬舔那不经人事的少年人的敏感龟头,使口腔里形成一个真空环境,许子顽那青涩可怜的精液也就半自己喷涌、半被强行吮出地倾泻在刘封猩红的舌头上。
到了几乎是被人强制舔吸而射完精的时刻,是许子顽最为敏感的时候。就好像男人都有所谓的不应期,也就是贤者时刻,在心理和生理上都达到了最脆弱的阶段。但刘封那恶劣的性子怎么允许放过他?每每射完精后,许子顽带着抖动的哭腔请求刘封不要再舔弄折磨他那根脆弱的东西,而刘封却回回充耳不闻,含着那已经疲软却正经历着异常敏感期的肉棍不肯撒口,用一根灵活的舌头卷弄着齿缝、舌面、肉棒和喉咙软肉上的精液吞吃进肚里,那舌头回回有意无意抚弄过脆弱的肉棒。于是许子顽就痛苦地拖着哭腔,在刚刚射完精的敏感里第二回强制勃起。刘封便眯着那双美丽风骚的狐狸眼看着少年笑起来,嘴里还慵懒轻佻地叼着肉棒亲吻着:那么刚才的一切,从头开始,再来一遍哦。
眼下,许子顽的肉棍又被男人舔吸着卷进口里。不过,今天刘封的动作似乎温柔了些,或许是看在许子顽现在神态不清、口齿流涎的敏感状态。他将少年的身体放躺下来,自己俯下身子来,先用舌头轻轻舔食着已经肿起来的龟头。这龟头仍然是童男的粉色,却肿得大了些,当真晶莹饱满,一个湿润的尿道孔好像风骚的小穴一样,将里头的软肉随着收缩顶出来、缩回去。刘封灵活地转动着自己的舌头,将舌尖对准那湿润的尿道孔,动作轻柔却毫不犹豫地慢慢插顶了进去,在约两厘米左右的深度处停了下来,随即就是重复多次的向上拔出、向下插入,进行着难以想象的尿道奸淫。刘封的神态是那样专注而美丽,竟似一个最专注于艺术的雕刻家埋首沉醉在石像上一般,如果我们能够忽略许子顽呜呜噜噜、抽噎不清的癫狂的喊叫的话。少年半硬的肉棒很快完全勃起,就好像他今天第一次勃起的时候那样硬挺。
到了勃起的程度,这就已经满足了刘封的目的。他也便停下舌头的奸淫,终止了这场残酷的性虐,而是缓缓张开了口。许子顽感到些湿润的水汽感萦绕上自己的肉棒,他预感到自己的脆弱的阴茎马上要进入一个最湿润恐怖、温软榨精的环境。“不……”他的痛苦的哀求还没有喊出口,便感到许多紧致湿滑的软肉牢牢地吸吮包围着自己的肉棒,一个灵动有力的火热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阴茎上的青筋。许子顽的腰立刻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连两条大腿也抖动着想要往里内收。刘封一面舔弄,一面伸出两只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扳开了少年的大腿,将口里的肉棒更深地吞了进去,一直吞到了最深处。
忽然,刘封将口里的肉棒快速吐出大半,只含着龟头;但又立刻深深吞了进去,恨不得将两个玉囊也添进嘴里,就这样极为快速地上下吞吐着,用嘴模拟着小穴吞吐肉棒的抽插动作。很快少年就呻吟着射进了他的嘴里。刘封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再次加以折磨,而是在吮吸吞咽干净精液后,就吐出了少年的肉棒。
“子顽,”刘封好像自顾自地说,“你不该惹我生气。你应该和我一样恨她。”
身旁的少年没有回应,更没有任何声息。许子顽本来就身上染了些风寒,遭遇几番性虐之后,已经精疲力竭,此刻已经抽搐着失神晕厥过去。他那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了奇异的晕红,十分怪异地美丽着,使人看了既觉得惊奇倾倒,又深感惊惧不安。刘封怔怔地看着少年神秘而美丽的面孔,良久后伸出手去,摸上许子顽的额头,才知道这红晕的原因是他发烧了。刘封突然手忙脚乱起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做什么。许子顽是精通武艺的,身体健壮,从没有过生病这类事情,如今突然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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