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号抵达德国giessen大学城,国定假日的国庆让整个城市显得冷冷清清,与凉寒的冷空气相仿,与亚热带的台湾截然不同。弯弯绕绕路途曲折,去不得休息的宿舍办事处,在指定的信箱取得房间钥匙,联络出纰漏的我没有如愿得到钥匙,委屈学姐要分一小块空间给我。
将近五天的时日奔走於行政大楼、当地银行、市政厅,以及宿舍办事处,每天都在对自己失望,也在打转的眼泪中挣扎。
偌大的城市,摇摇晃晃在长长的公车里头,要b台中曾经的brty生生多了一节车厢,路过陌生的街,去到新奇的超市,不免要对自己的情绪诚实,惶惶不安底在喉咙始终未能平复。
走出单人房间,在公用的厨房煮着泡面,身後一点动静都会让自己失措。深怕对方一口流利的德文,已经不是会感到自惭形hui,而是会担忧辜负对方的友善和热情。
等待行政程序的时间看不见尽头,枯等便分外如坐针毡,日复一日翻着电子信箱,或是一日要检查两次门口的邮箱,以及,缩在软软被窝,不时要额头抵着冰凉的窗玻璃,探头期待有没有包裹要签收。
在等待的焦虑中挤出其他情绪,对旅行的期待。
两个不熟识的朋友一起旅行是一件很尴尬危险的事,摇摇yu坠的关系很轻易因为说不出口的小小疙瘩崩坏。
尽管有许多预设的紧张在脑中膨胀,依然舍不得放弃这一次的出走。
回头望,明明出国前我是信誓旦旦地手舞足蹈,扬言要去哪些国家,怎麽入学代办事项的挫折磨光了我的勇气。
风风火火,一趟说走就走的一日旅程,在夜半的一个小时内匆匆拍板定案,约定在天se蒙蒙亮的清晨,突如其来的决定让人有点无措,坐在床沿发呆,竟然不知该怎麽收拾背包。
隔天,温凉的光线折shej1n房内,我很快r0u着眼睛清醒。
这样光照就醒的作息倒是一如既往。
多此一举的设定闹钟,也许是心中始终没有踏实,不论如何疲倦,依然会赶在手机唱起音乐前苏醒,我是很痛恨这样的。
多出太多无法控制胡思乱想的时间。睡着多好。
头一回计画要跑出giessen就撞上y雨天,浅海蓝的天空只剩一小块一小块,拼图似的缀在空中,天空的不作美,原本就惦记着未尘埃落定的行政,趁着等待学姐的余暇叹气,更加意兴阑珊。
扣除,没有排版、没有深刻意义。
我想从这里带走一些什麽,在未来回望的日子里不会感到可惜,还是太傻气了,还是太小孩子了。
看过的风景、遇过的人事,明明是不经意的擦身,却是镌刻的力道,从此难忘。
走到哪里都想将感动寄给你。
明信片是这样的用途。
我的情绪飘洋过海,不减反增,饱满得流泻於字里行间。
我在世界停停走走,我的思念便沿着足迹环绕各地一圈。
想掬一手南法不温不火的yan光给你。
从头顶倾泻,一寸一寸温存,却调皮错过了指尖,暴露在微凉的风中按着快门,有点冻。
误入没有yan光的y影里,拂过脸颊的风温度降下几分,不习惯这样月份出现这样的季节,後知後觉反应,这是与台湾六小时差距的国度。
徘徊进出几间相似的纪念品商店,穿梭在弯弯绕绕的巷子,依傍着水流,观光客走动着,居民独自或两人倚靠栏杆休息,室外的餐桌摆放咖啡或红酒。
蹲在地上细细挑选明信片,总想着要留下些什麽,目光掠过象徵意义的送走鸟,滑过不符合城市的巴黎铁塔吊饰,我还是想让承载祝福文字的明信片即时回国。
赶在我之前。
还记得,旅馆的服务员ga0了个乌龙。
我们拿着房卡来到三楼,过卡开启一扇再普通不过的门,入眼的陌生行李却让我们怔住,迟疑片刻,晃进浴室明晃晃摆着不应该出现的盥洗用具,还有,床头垂挂的衣衫。
我与学姊四目相对,尴尬得不知道如何作为,避免被错认是小偷,赶紧退出房间。
「他是给错放卡吗?」
「是吗!有这麽夸张吗?」
「应该吧,不然我记得我们是住两人啊。哎,怎麽有点不幸。」
「下去问问看他好了。」
於是,搭乘特别缓慢的电梯又回到柜台。
认真用英文解释了房间内有其他旅客居住,应该不是我们的房间,他再三确认,我们也再三形容情况,终於,换到另一张房号及房卡。
而後,拍着x脯,还是有点庆幸,没有遇到不文就不理睬我们的服务员,轻轻动摇了对法国人的印象。
於是,在法国的法的问句居然可以建立起g0u通,既庆幸又满足。
百货商城我们没有多作停留,毕竟与法兰克福大同小异,也还没到大打折扣的圣诞季。
倒是醉心於市集的流动摊贩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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