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啊。于是,宫翊珣不禁嘲讽道:“还说没吹过?少卓这么熟练,怕不是嘴里含着鸡巴才能睡着吧?有人向朕告发,少卓屡次强抢民男,如今看来,少卓恐怕是饥渴得不行,喜欢用嘴巴去强奸旁人的鸡巴吧?”
突如其来的粗言秽语让沈逸进一步加深了对宫翊珣恶劣性格的认识,他装作惶惶然的样子,一脸羞愤道:“我……贱奴没有……”
“啪!”果然又是一耳光。
“还敢顶嘴?”宫翊珣冷笑道,“给朕专心点儿!否则,朕就把你扔进军营里,给将士们泄泄火。”
沈逸不知皇上是真有这个打算,还是只是吓吓他,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恐惧。沈逸生怕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敢再试探,扶着龙根的手便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着。有力又性感的青筋点缀着龙根,感受着那炽热的温度,沈逸张开嘴巴,主动将已经变得坚硬无比的龙根送进了自己的口腔。
然而,只是含进一个龟头,沈逸就感觉自己的嘴巴张到了极致,辛苦得不得了。可是他知道,这种程度肯定是不会让皇上满意的,与其被迫承受皇上肏弄自己的嘴巴,还不如自己主动些。这样想着,沈逸便收好自己的牙齿,狠下心来往前撞去。
皇上的胯一瞬间逼近眼前,龙根刮蹭着口腔的内壁,一下子顶到了沈逸的喉核,让他生理性地想要干呕,但不想功亏一篑的他硬生生把呕吐的感觉咽回肚子里。只是,明明龟头都戳到嗓子眼了,龙根还有一大截在外面。沈逸的唇角撑得发红,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流进了衣领里,显得狼狈极了。但沈逸根本顾不上擦拭,那被压在柱身下的舌头,努力在极其狭小的缝隙中动作着,向上舔舐着柱身。而沈逸一呼吸,咽喉便会下意识地夹一下顶在那里龟头。为了讨好皇上,沈逸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只可惜,宫翊珣还是不满意。他的手轻柔地抚了抚沈逸柔顺的发丝,就在沈逸以为这是皇上因满意自己的表现而给自己的安抚时,那手猝不及防地狠狠按住沈逸的后脑,腰部配合着一挺,粗长的性器便一下子贯穿了沈逸的喉咙,到达了沈逸难以想象的深处。
“唔唔……”沈逸被顶得几乎窒息了,被肉块完全堵住嘴巴的他想呕都呕不出来,超乎想象的不适感让他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出于对窒息的恐惧,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皇上对自己后脑的压制,可是,皇上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完全挣脱不开。
沈逸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要被皇上顶得休克过去了,宫翊珣才看似好心地往外退出了一些,给了沈逸喘息之机。然而,不待沈逸适应,宫翊珣便又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沈逸被顶弄得难受万分,可即便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他也不忘勾引宫翊珣。他仰起头,带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清透明亮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宫翊珣的身影,口中不时发出含糊而诱人的喘息声与呜咽声。
宫翊珣心中愉悦极了,但面上却不屑地看着伏在胯间的美人,时不时地顶胯,插进美人的咽喉深处。
沈逸生平第一次感到时间是如此漫长、如此难熬,他的腮帮子酸得不行,喉咙被戳得痛得不行,可皇上却还没有射的意思。这么持久么?那以后岂不是要受不少罪?沈逸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不过,沈逸可不是轻易放弃的性子,他坚信,只要活着,他必定有一天能重新获得皇上的宠信。
终于,在快要射精之际,宫翊珣使劲按着美人的后脑,直抵美人喉咙的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灌进了美人的喉管。还未射尽之时,宫翊珣又扯着美人的头发让他后退,抽身出来将剩余的精液射到了美人的脸上。
一片白浊袭来,沈逸慌忙闭上了眼,但还是有些液体溅进了他的眼睛里,他却顾不得去揉。印着鲜红掌印的漂亮脸蛋上,白浊的液体缓缓流淌着,与美人唇边溢出的白浊渐渐混合在一起,当真是淫糜无比。嘴巴得到解放的沈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过多的精液却又呛得他不住地咳嗽:“咳……咳……”
宫翊珣欣赏了一番,便拿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接着,他站了起来,拽开圈椅,一脚踹向沈逸的后背,直踹得沈逸一个措手不及,跪趴下来。宫翊珣又顺势粗暴地踩在了沈逸的后脑勺上,沈逸的头便一下子磕在了地上:“赏了你这么多好吃的,都不知道谢恩么?”
一股无与伦比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沈逸不由地攥紧了拳头。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他着实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皇上的恶劣。龙靴之下,俊美的脸紧贴着地砖,沈逸强压住要溢出来的怒火,闷声回道:“贱奴……谢主隆恩。”
宫翊珣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脚,语气颇有些漫不经心:“这才有些像样。一会儿,陆诚会带你去沐浴,里里外外都给朕清理干净了,听到了吗?”
里里外外?听懂皇上言下之意的沈逸脸色一白,但还是顺从地回道:“贱奴……遵旨。”
美貌是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
沈氏一族,树倒猢狲散。那些沦落至教坊司的女子与哥儿,最是凄惨,从锦衣玉食的官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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