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偷渡进某个小世界,我和贱奴不得不付出了代价。
作为抵押物,贱奴四肢禁断。黑色的皮质头罩蒙住了它的头,只嘴巴能露出来。它无法看见,无法听见,无法闻到气味,无法说话。
他的嘴唇和牙齿也被一层更软些的黑色胶质物覆盖了。它嘴唇微张,自然呼吸着。当它张大嘴时,嘴巴里粉嫩的舌头和肉色口腔,让我联想到了它的菊穴。
贱奴的嘴巴的确训练有素,它灵活的唇舌,口腔,喉咙,食道早已变成了性器官,能让插进去的人欲仙欲死。
因为贱奴的容貌世间少有,气质独一无二。这样的面容被黑色胶衣头套覆盖了,也能看出些轮廓。胶衣平时硬度高,里面的人头如果泌出汗水,温度升高,胶衣会变得柔软。这种特性方便了我的玩弄。胶衣对视觉、听觉的封闭效果始终不变。
堪比日漫草稿中的那种轮廓线,但无机质的恐怖包裹让人恐惧。恐怖谷效应起作用了,我伸手摸上去,描摹着黑色胶衣头颅,意外地能感知到些人的体温。
具体说来,贱奴的双臂被齐根断去,断口处被白皙肌肤包裹,似天生如此。双腿自臀部往下保留了半掌左右,这是我向此间小世界天道争取来的。为此我受了内伤,身体久违的感到虚弱无力,咳嗽不断,就差咳出点血来了。索性,后续用此间名贵药物调养,能恢复些,达到普通人的水平。
我失去了气海,精神境界和术法记忆还在。贱奴人棍似的体内,残留了一片主世界带来的气海。因世界壁障的原因,这片气海与这里不兼容,从原本的活性变得惰性,会渐渐消散。
但在停留此世界的过程中,也够我作为后手备用了。是的,这片气海是为我准备的。
贱奴现在是气海这种高规格武力的拥有者,它一旦主动调用气海,会被天道察觉,降下惩罚。贱奴只好当个无意识的容器,它修得的气海虽在它体内,此时连自发护主的基础功能都发挥不出来。
只有滋润身体,让其骨秀肉清的作用,外在表现就是贱奴身体的恢复力比常人好些,皮肤更白些好摸些,躯体更好看些的作用罢了。
我们是偷渡客,为了方便行事,托庇于此世界天命之人之一,群像文中民风彪悍,行事偏正派的一名女性公主身边。我不打算当个门客劳心劳力,也不打算当个行脚商或老农民自食其力,没法坑蒙拐骗触犯律法。
我与这个世界明面上的连接越小越好,名气越小越好,但又要享受。
所以,我是怎么搭上这名主角的呢?
我吃了软饭。
是的,我当了她的赘婿。
瀚蓝,这名女性,我新妻主的名字,她长相不错,行事历落,是个合格乃至优秀的女王爷。在这乱世中凭地利和祖辈积累当个割据一方的诸侯不算难。何况她兼具本世界不错的气运。瀚蓝对内宅事意外的纯情,和同她相同阶层的贵女们相比,她懂得不多,但身为家主的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几番试探后,我发现她对内宅之人所能触碰了权力是定死了的,正合我意啊。
我可以安心修养,当个咸鱼了。
贱奴是正大光明的作为我陪嫁的一部分被抬进了宅邸的。瀚蓝有些好奇,我解释说,贱奴是我的族弟,年幼时被仇人掳走后认贼作父,颠沛流离,吃了很多苦。回到家族后伪装着享受了长辈亲情,却对血亲同辈与长辈们,前倨后恭,愈发不忿。成长起来的贱奴发动了叛乱,屠戮了满门,是个不忠不孝偏激狭隘之人。
家族出关的老祖宗制服了走火入魔的贱奴,却为时已晚回天乏力。家族只剩小猫两三只,外出游学归来的我也被落井下石的权贵追杀废了武功,虚弱无比。
无法,强行出关的老祖宗阻拦贱奴后也到了弥留之际,老祖宗断去贱奴四肢,蒙其头颅,将这个脱离人身的家伙交给了我。
老祖宗交代,贱奴的身份高贵,它幼时的经历悲惨值得些许怜悯,它偷偷练习的魔功侵蚀了它的心智,是它屠戮亲朋的原因之一。贱奴被老祖宗阻止时,它的境界已达到了伪天人境,但徒具其表,但也得益于此,成为人棍不吃不喝,蒙住全部头颅也能作为个物件活下去。
在被老祖宗制服时,重伤的贱奴似乎回归了理智,满目血腥场景重创了它的心智,它是自愿作为这残忍炉鼎被我接收的,算作赎罪。心已死的它灵智全无,只偶尔上浮。
新生的接管这伪天人之躯的意识,稚子般良善。或许是被蒙头时的贱奴,那一刻想成为的人,想着如果能重新开始,想以幼时未被掳走,未经历之后种种,在家族亲人中生活的最后的残念。那时,它还是个美貌聪慧,有着婴儿肥,叫着我哥哥的孩子。
我对妻主瀚蓝说,我不会原谅贱奴,它不值得原谅。不说我本身也有望修成天人之境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吧,作者吐槽道,它却导致我成了个不能习武的废人。
贱奴屠戮满门的血汗深仇我不会忘记。老祖宗愿意原谅贱奴是老祖宗的事,何况我对此事存疑。老祖宗可能更多是为了让我接受人棍贱奴在身边,作为家族仅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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