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晓握住满是柔腻蜜汁的银管,看了看长姐满是q1ngyu的脸,眼含春水似泣似嗔,红唇半启溢出jia0y,手上突然使力,将四支银管一起推入萧春情x内。
“啊啊啊啊——”萧春情激动的挺起腰肢,急切的y叫脱口,宣泄身t的感受,双眼迷离失神,r0uxue蠕动着夹紧t内异物,花瓣被挤压的可怜巴巴咬合着银管,四个圆间不免有空隙,iye潺潺流出,萧春晓更调皮的趴身在萧春情腿间,不住对着x口吹气,忽长忽短,忽急忽缓,ga0cha0中的萧春情因此失态的夹紧腿摩擦着萧春晓的脑袋。
“姐姐?舒服吗?”萧春晓笑嘻嘻抬头,看到萧春情因身t起伏而晃动的shangru,伸手握住,一如记忆中的柔软,五指合拢,白nengrur0u从指缝露出。
萧春情也笑,带着q1ngyu满足后的餍足和对萧春晓的宠溺,轻捏了捏萧春晓耳垂,任由萧春晓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很舒服。”
想了想,伸手提起二人x间牵连的丝线扯动几分,微眯眼享受带来的快感:“阿晓要不要把贝壳取出来?”
“唔……”萧春晓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贝壳摩擦x内深处的软r0u传递的su麻让她有些软了身t,闻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虽然这贝壳挺大但是,这毕竟是自己亲手做出来给姐姐的礼物……好羞啊。想到此处,遂点头。
萧春情g了g唇:“那阿晓就,用点力拔吧,姐姐夹紧银管就是。”
萧春晓瞬间呆滞,就知道姐姐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可是这个样子取……
看到姐姐暗含鼓励和期待的眼神,却看漏了眼底的促狭,萧春晓咬着下唇从姐姐身上起来,0脚踩在地上,往后退了退,丝线崩直。
萧春情是坐在桌上的,站着的萧春晓自是b她低了些,丝线恰恰勒在珍珠上,将小小的r0u粒切分成两半。
萧春晓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身t,往后挪动身t,与此同时,萧春情收紧下t,含进t内的银管。
丝线勒在r0u粒中直擦而过,带来火辣辣的,二人努力下,萧春晓t内硕大的贝壳也跟着动作在她t内被拖动,碾压着深x里的寸寸r0ub1。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萧春晓一狠心,往后又退一大步。
“叮铃铃——”
略失清脆的铃声传来,伴着下t的扯坠感,萧春晓愣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向姐姐。
却见萧春情悠哉悠哉的合起双腿,右腿顺势搭在左腿上,掩尽sichu,右手屈肘撑在膝盖上托住下巴,shangru亦随着动作颤动,又被手臂挡去最诱人的深g0u,细长的媚眼满是戏谑。
这个动作,满是对世俗礼法的不屑,于当世看来fangdang不羁,加之雪白的身t尽是yan光之下,虽美且御,但若是被外人得知,不知道要被天下多少人骂的t无完肤。
萧春情本就不是遵从世俗礼法之人,不然也不会以nv子之身能撑起整个萧氏商行,更别提行这分桃断袖之癖,还是对自己的亲妹妹。
但萧春晓却不然,此刻二人同是0t,她的sichu却还夹着那么大个贝壳,贝壳下简陋的风铃随风摇摆,传来的声响都是在提醒她,她的y1ngdang,她的不同世人,与同是0t却仍姿态大方的如同衣冠齐整甚至好整以暇看着她如此羞耻的姿态的长姐对视,她只觉得自己贱到沉泥里。
一身的汗经风吹过,冷入骨髓。褪去身t的欢ai,萧春晓有些怕,怕长姐的叛逆疯狂,怕长姐大方的姿态,怕长姐的作弄,怕被世人发现后,会承受的指责。可她又是ai着长姐叛逆所以同她在一起的毫无顾虑,ai着长姐大方磊落不因她是nv子是妹妹就心虚的姿态,ai着长姐作弄后的温柔安抚。只最后一条,长姐会陪着她一起承受。
“大小姐,二小姐,小公子哭的急,要不要去看看?”突如其来的声音,二人都有一瞬间的紧绷。
萧春情迅速镇定:“先叫荆妍去看看,我待会儿就去。”
荆妍是萧家惯用的大夫家的nv儿,在萧家独领一份俸,名为丫鬟实则是半个主子。
萧春晓咬了咬唇,这不是她和姐姐在“商议家事”的时候上r0u……非常重口。
“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se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ye交互粉舌缠绵,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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