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胞宫。
病心被他射得小腹酸热不止,花穴不断绞吸,带着哭腔不住摆头:“啊啊啊啊啊!!!”
他疯得厉害,隻将病心的小腹灌得慢慢,却骤然抽出还未完全低首的的阳物,将病心整个抱入怀中。
无力的双腿被他打开,尚在痉挛中的花穴不住轻缩。陆崖隻轻轻在她小腹上一按,一股混着阳精与淫水的浊白徐徐顺着臀缝往下滴落。那花穴早被操得微肿,一股股涌出污浊,将早被插开的穴唇中淫靡的花肉衬得绯红。
不破不立,不疯魔不成活。
陆崖眉目疏朗,心满意足,想把对面男人修持千万年的未染尘埃道心砸个稀烂,几是挑唆地:“酆天子,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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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爆更一下,今天文思如泉涌,存稿蹭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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