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丽晶又需要帮忙?”他直截了当地问,此时此刻他不想与她拐弯抹角。“别老是把我的能力看得那么差。”“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来找我的原因。”“好吧,我知道你也不会喜欢我打扰你们太久。”她故意用着十分委屈的口吻说道。“丽晶准备与霍氏合资建造一座亚洲最大的育乐中心,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们要与霍氏合作?”管御风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她。“不妥吗?”“丽晶没有必要与这种有黑道背景的公司合作。”“商营事业不就是为了利益?何况我们各取其利,干嘛自命清高轻蔑别人呢?”“是你自己跑来询问我的意见。”管御风一回话,她顿时哑口无言。“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阿芬的话打破了书房内有些僵凝的气氛。“多摆一副齐小姐的碗筷。”“好。”“难得你会留我下来吃饭。”“既然来了就一块用餐。”“如果今天不是白小姐在,我大概也没有这个口福吧。”她自我揶揄地说道。“以后我得挑和白小姐一样的时间来才行。”说完之后,她脸带笑容率先走出书房。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敌意十足的齐弦竹,白桑萱敏感地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挑衅,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惴惴不安。“看在我的面子上,别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她一向这么伶牙利齿的。”“怎么会。”她回给他一个笑。“管大哥,你放心,我姊姊绝对不会计较这种事情的。”“这我绝对相信。”他放心地点点头。“我们去吃饭吧。”看着白桑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的模样,白桑萱不禁感到纳闷。“你还不回去陲啊?”“我睡不着。”白桑祺觉得精神正好。“今晚怎么突然失眠?”她嘲笑道。“一想到那个女人的嘴脸,我就无法入眠。”甚至脑中思绪越来越清晰。“哪个女人?”白桑萱没有会意出她的意思。“就是今天跑去找管大哥那个女人啊。”她旋即转过身背对着镜子。“我讨厌她。”“桑祺,她是御风的朋友,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这么说。”“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会那么笨哩。”“我从来就没听你说过讨厌哪个人,怎么你今天情绪反应这么大?”“谁教她对你充满敌意。”“你又知道她对我充满敌意?”她好笑地摇头。“难道你没感觉吗?”白桑祺的话让她怔住了,她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出来呢?“你可得把管大哥看紧一点,免得被那个女人抢走了。”“别胡猜了。”“事先预防总强过事后补救吧。”“如果一个男人真的想变心,谁也挽回不了。”“姊,你看管大哥会是那种负心人吗?”看妹妹如此认真的神情,白桑萱心头一颤。他会是那种负心的男人吗?“我不知道。”突然,一种莫名的凄凉涌上了她的心坎。“姊,假设有一天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会怎么办?”“不会的!”她想也不想直接否定白桑祺的假设。“姊,只是假设而已,你干嘛这么激动?”闻言,她不禁怔住了。曾几何时,她会为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而激动。“我没有。”“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的。”“我我信任御风,他应该不会这样。”“这就对了,情人之间就是要互相信任,否则彼此猜疑,这样的感情哪能走得长长久久。不过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那个女人。”“你又来了。”“我只是想抒发一下心情嘛,瞧她那一副自以为是的德行。”“好了,时间晚了,美容时间不适合用来说长道短,快去睡吧。”
“好吧。”打了一个呵欠,白桑祺捏了捏颈子走回她的房间。“对于这次的合作案,我想再考虑一下。”齐弦竹说道。“考虑?”霍震砚不解地瞥了她一眼。“当初我们谈的时候你不是兴致很高吗?怎么现在犹豫不决了?”“不是犹豫不决,这么大的投资案,我不能贸然就决定,何况”齐弦竹瞟了他一眼,她也不愿意让丽晶的正派经营沾上复杂的色彩。“怎么不说下去?”他紧迫盯人的问道。“我只是想再详细的考虑,何况丽晶是我父亲一手创造出来的。”“你真的只是为了你父亲吗?”“什么意思?”“你继承丽晶的事业算来也有三年了,与其说是为你父亲,倒不如说是为了管御风。”“这与他何干?”她心虚地撇开脸。“别否认了,丽晶有很多事务都是管御风在背后替你作主的,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他只是提供建议,丽晶还是由我当家。”她不服输的睨了他一眼。“这么说关于我们这回的合作案,你也征询过他的意见了?”面对霍震砚紧迫逼人的问法,齐弦竹的表情写满了不耐烦,要不是因为她对这个合作案还有些心动,她大可不用像个将面临被严刑拷打的犯人一样,坐立难安。“齐大小姐,你这样处处掣肘于管御风,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挑下丽晶的担子独当一面啊?”“我的事不需要你多事。”“既然你这么说,这个案子也没有什么可谈的了。”霍震砚耸耸肩,站起身准备离开。丽晶谈不成,霍氏还是可以寻找其他的合作伙伴,要他对一个凡事作不了主的女人低声下气,他可没什么兴趣。眼看他没有再与她谈下去的意愿,齐弦竹又迟疑起来。这么好的一个投资案,她怎么愿意就这样平白失去。“等等。”“嗯?”他转头瞧了她一眼,停下脚步。“我还没有做决定呢。”“你做得了决定吗?”“别瞧不起人。”“不是我瞧不起你,这是一笔金额十分庞大的投资案,我不喜欢霍氏的合作伙伴是个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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