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
谢菱君浑身一激灵,冷汗从股沟往脑门涌,她在想什么呢?
两人就这么站着,对望彼此,风从身后掠过,吹乱她的发丝,也带起衣角。
谢菱君没站稳,趔趄了一下。
与此同时,手臂上覆过来一只热掌,将她一把拉进黑暗角落里,瞬间就被圈进炙热的怀抱。
“我…”
她推着男人胸膛,莫名的紧张又兴奋,盛彦像是多了一副面孔,温和的外表下没了太多的顾及,大手安放在她的细腰上,缓缓收紧。
“别乱动。”
盛彦的喉咙喝了太多凉风,沙哑的不行,有一层层粗粝滑过女人的心尖。
巨物明目张胆贴着女人小腹,隔着衣物也能感觉烫,谢菱君慌了,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盛彦分明是哥哥啊,她怎么能对哥哥有淫念,也不对,刚刚他分明也叫着她的名字。
她快哭了,咬着唇肉,不安地低着头。
牙齿用力咬着的唇瓣发白渗了红,一根手指解救了它,慢慢把嘴唇拨出来。
他轻笑着,轻斥:“不疼啊?想说什么就说,在我面前有什么可隐瞒的。”
盛彦的聪慧无师自通,他不放开女人的腰,也不让她离开,抱着她的手被背后又摸又揉。
这一刻不觉怨怪自己,眼睛怎么这么瞎,脑子也够迟钝,这么些年竟然可以无视掉这么一个美人?
世间难道还有谁能比过谢菱君?
“放开我阿彦…被、被人看到不好的。”嗓音带着柔弱的哀求,身前的肉棒实在是太惹眼了,好在有黑夜,看不出她脸颊上的红。
“我们、这样不行…你、你是哥哥…”
男人淡淡勾唇,好整以暇垂眸看着她,浓墨一般的眼眸含着富有深意的笑意。
“君君,我不是你哥哥,我也不想成为你哥哥。”
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墙上,垂下的眼眸满是柔情,像一汪寒夜里的温泉,包裹着谢菱君。
“从前是我迟钝,自小我就习惯了照顾你,我觉得你生来就该拥有所有人的宠爱,你天生就应该永远笑着,所以不论如何,我都愿意为你付出,为你撑腰。”
“然而,我错把这种感情认定为哥哥,走得这一年多,每一天我都惦记你,梦里你离我那么近,你靠在我胸前,吻我,说爱我。”
他静静表白着心迹,谢菱君安静的听,心底却翻涌着巨浪,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看到从儿时起,每一次向盛彦撒娇,每一回耍赖趴在盛彦背上,后来两人长大了,她含过盛彦喂来的每一口吃食。
她在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笑。
可怎么好像从来都没注意过他的眼睛呢?谢菱君似乎忘记抬头看,明明他眼底的情愫那么明显,爱意已经藏不住了啊。
“君君…你明白吗?我不是哥哥,我从来都只是一个男人。”盛彦说着把她抱得更紧,两人挨得越发近。
谢菱君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无措地低着头,喃喃道:“可、可一切都晚了…我们不能…”
说到一半,一记狎昵的轻笑从喉咙呼出,胸膛连带着一块震颤:“呵~”
她狐疑看去,望进男人眸底:“晚吗?”带着笑意的眼珠闪着光芒。
“我…”他打断,接着说。
“那晚,在盛泽园的后院…我也在。”
谢菱君睁大了眼,失神注视着,震颤的瞳孔暴露了她的慌乱,盛彦轻飘飘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向她,然而这还不够。
他又说:“叫得真好听,小穴又小又粉,连那么大的玩意都吃的下,还馋得流水。”
“后院门口那,骚了两天味才散。”看着她不禁逗的样子,男人眉尖轻挑,手悄悄游到臀肉上摩挲。
谢菱君张张嘴,脸唰得红上来,小手堵住他的嘴,哆嗦着唇轻声哀求:“别说…不要说了…忘了都忘了…”
盛彦笑得荡漾,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凑近白里透红的脸蛋:“怎么办,忘不了了,从那晚回去后,每一天梦里都是你,我幻想丁伯嘉是我自己。”
吻追上来,压在女人微凉的眼皮上,一下一下,两人闭着眼,谢菱君听着咚咚地心跳,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只听盛彦轻柔的嗓音:“君君,感受一下,好好感受。”吻顺着脸颊,来到唇角,细细地吮。
她问:“感受什么?”
唇瓣轻贴,残留的酒气扑鼻,盛彦喑哑强忍欲望:“排斥吗?”
排斥?并不,她早就意识到,对盛彦她排斥不了,酒里的情药似乎还在他的嘴上,被渡过她嘴里。
谢菱君晕乎乎,一声轻吟。
“嗯哼…”
随即,男人热切的吻便追上来,强势撬开唇齿,思念已久的舌钻了进来,搅上日思夜想的小舌,缠着她索取。
“唔嗯…嗯哼…啊…阿彦…啊…嗯啊…”
谢菱君想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