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全就下了床走去厕所洗漱了。等出来的时候拢在帽子里的头发都扎了起来,白生生的一张小脸全露了出来,还带着不太清醒地懵懵的神情。“走吧。”一开门,七点钟的风冷得刺骨,许望舒把手揣进肚子前面的口袋里。转头看叶瑞白的时候,她已经围上了一条白围巾。还没完全入冬,围围巾有点太早了。“脖子长,这样保暖。”似乎察觉到了许望舒莫名的眼神,叶瑞白笑了一下,带上了门,“走吧,等会儿楼下的糯米饭团要收摊了。”天台上的绳索上已经挂着几张花被子了,远处的天际升起朝霞,晨光淡淡。阳光的气息还没来得及落下来,只有纯粹的凉风气味。在下了两层楼梯后,四楼的门口站着之前约叶瑞白打羽毛球的大姐。“小白,今天你朋友也起早了。”大姐笑着和她们一起下楼。叶瑞白熟稔地接着话,“是啊,大概是被我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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