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同那些魔教中人同吃同住了几日,怎得就开始为他们出头抱不平了?”我一愣:“你胡说什么?这关雪域山庄什么事?”江胡继续道:“怎么没有关系?华夫人当年可是江湖人人谈之色变的女魔头,如今你那位师姐堕入魔教,行事手段大有昔年雪域女魔的风范,你师姐又那般爱护你,呐,你瞧瞧你自个儿,在魔教给养得白白嫩嫩,皮都没破一个,倒是让我等白担了那份心,还有魔教如今这位教主,听三少说,这个教主对你也是……”我打断他:“你这是论理论不过,便开始胡搅蛮缠了么?”江胡一噎,向我投来蔑视一眼:“是与不是,你心中有数。”我说:“我有你爹的数。”江胡瞪眼:“你怎么骂人呢?”我:“你还胡搅蛮缠呢。”江胡抖着手指我:“胡搅蛮缠?好,好,咱们问问君兄弟,君兄弟,你可是瞧见了,她那个师姐,对她可曾有半点凶神恶煞?啊——”说到一半人已被我踢飞,抱住一根柱子才幸免摔进池塘里,惊飞了荷叶上两只嬉戏的蜻蜓。我活动一下腿脚:“关我师姐屁事。”又鄙夷地打量他一番,嫌弃道,“就你这副样子,还肖想人家索尔姑娘?快去撒泡尿照照吧。”这话颇有些口不择言,实则一出口我便后悔了,再看江胡,果然一脸被雷劈了的模样,呆呆说不出话来,良久,颤抖地指我:“你——”“好了好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就打起来了?”君先生站出来打圆场,望着我目光责备,“花花,姑娘家言辞不可这般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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