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在逃命的途中被灭了口,如今看来,倒不尽然。”小白说完这些,换上一副饶有兴致的看戏表情,望着铁栏后的人。幽暗的地牢里悄无声息,唯有石墙上的松油灯静静闪烁。“不过,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小白悠悠说道,“反正你是不是高离,对我们来说也没差别。”我刚想说还是有差别的,但见小白那一脸趾高气扬的得意表情,直觉他又开始犯病了,便强忍住没有吭声。而牢中人也只在身份被点破的刹那有一瞬的愣怔,继而恢复若无其事的神色,一双鹰隼似的眼斜睨着我和小白,同片刻前的疯癫老者判若两人。“我问你们,可是魔教中人?” 他再度追问,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反而是急于确认我两的身份。想到这里,我心头一动,正要开口,旁边小白却咯咯地笑起来:“怎么,你这老头同我们雪域山庄也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那可真是——”话没说完被我踹到一边。我整整裙摆,抬头道:“前辈见笑了,这家伙挺长时间没折磨犯人,有点兴奋过头,见谅见谅。”苏老家主的暗卫自不是普通人,眉头都没有动一动,看看我,又看看小白,面上浮出一抹讥讽的笑:“听闻当今魔教教主姓箫名白,想必就是这位了?”我还在思考他究竟是怎么认出一个犯病青年就是魔教教主的,难不成就靠那件白衣裳吗?便见他的目光滑到我脸上,收了笑意:“胆敢对一教之主如此行事的,小丫头,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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