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这该死的解药怎么还不好。晕黄的灯光在斯内普的耳朵上映出一小块红。“我知道你有一颗多么珍贵的心……”赫莉亚娜说着说着,控制不住自己站起来,从后面抱住教授,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后背,好像在隔着肌肉和骨骼倾听他的心跳。“那天看见你脱衣服我就想摸一摸了,不行,这样是不是在调戏你?等以后吧,如果你以后也喜欢我,我们就可以结婚,然后我就能光明正大地摸你了!”她的脸在黑色的袍子上蹭来蹭去。斯内普僵硬得像一具尸体,后背挺直如同一块棺材板,梅林在上,在他短暂的三十三年人生里,从没和哪个姑娘靠得这么近、这么亲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挣脱温暖又柔软的束缚。他僵硬着两只胳膊,捏住环在他腰间的袖子,使劲拉开,但是那两只手臂就像系在一起的腰带一样,带着温暖,紧紧环绕着他,他又使劲挣扎,如同掉入一个能吞噬掉他生命的陷阱。“待在这个地方容易得风湿。”赫莉亚娜终于放开了搂着他的手臂,她的脑袋不清楚,能思考的神经全被浆糊黏住,但身体却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面墙壁前,她回忆着教授打开墙壁隐藏门的动作,走进了办公室的卧室里。斯内普一面顾及坩埚里的魔药,一面又要顾及她,手忙脚乱间,看见赫莉亚娜打开了他的柜子,对着所有被褥衣服都用了晒太阳咒语,金灿灿的魔法如同阳光一样,落满了整个屋子,现在他的房间里全是他她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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