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总得有个说法。否则,何氏可就逮着你和李通判不依不饶。你那游记,这几年得罪的人不少,要是叫人弄点儿假证出来,麻烦不就上门了?”胤礽闻言垂眸,将手中折扇一褶一褶收拢,心中合算着可能借此事对付他之人,嘴里却平淡问道,“衙门一点线索都无?”若是真寻不到凶手,他被当替罪羊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季闻“呵”了一声,不屑道,“那线索有不如没有!”原先说李二姑娘鬼魂索命,不过是衙役私底下的玩笑话,如今倒越说越真了。先有何氏大张旗鼓请僧尼做水陆道场;后又有门房起夜,听见何生房中有欢好声音,却能用项上脑袋担保院里绝对没进女人;何家雇的浣洗婆子也能证明,何生床褥上常有男女行房后的痕迹季闻将此一一说与胤礽,口气似不以为然,只当底下人办案无能,妄图敷衍了事。胤礽这里,因着当初兆吉隐下那“荒诞”之语,所以,方是第一次听闻“李二姑娘鬼魂作祟”的说法。他蹙眉,别人也许不信,但胤礽知晓鬼魂与地府存在,若确实无活人作案嫌疑,那这鬼作祟也不无可能。李二姑娘要真是她,那何氏,及那些想对付胤礽的活人官员才真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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