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乳肉暴露在空气里觉得有些凉,但很快他滚烫的大手就覆了上来。我忍不住一声轻吟。
他俯下身来舔了舔我的下颌,吸吮我的脖颈,随着一个一个吻落下,最后滑落到胸口。
被大手揉搓了一会的胸部渐渐暖了起来,他张口含住一个,在松开的时候发出色情的一声“啵”。
裤子被褪了个干净,双腿大大打开。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脱光了衣服,月色下他的肌肉块垒分明,原来这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脑袋里浑浑噩噩地想着,他已经再度覆上来。
没了衣物的阻隔,我更加直接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每一块肌肉压到我身上,都仿佛要把我烫得融化了。
不断把我下意识夹紧的双腿扯开,“放松一点。”他说着再度挺入进来。
这次的进入由于有之前两人高潮的爱液顺利了许多,除了依然感觉饱涨到不行的粗大以外,很快就在抽插中获得了快感。
我的双手下意识环上他宽阔的背,配合着他的节奏摆动起来。
载浮载沉,又是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被身边的人翻弄醒了。
“别弄了苍瑜,吃不消了……”我眼睛疲惫得不想睁开,伸手就把贴上来的他往外推。
“馆主怎么这么不耐操,才做几轮就说自己吃不消。”他不依不饶地揽住我,手又摸上了我的奶子揉捏起来,指尖不时拎起乳头轻轻搓动,弄了一会又去摸我下面。
“馆主你湿了。”他低笑了一声,舔上了我的耳廓。
“湿了也不行了……我真的不行行了。”我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感觉他的怀抱就像个吃人的泥潭,我手足无力地往外爬,却被他轻轻一捉又塞回怀里。
“馆主你行的。”说着他又不由分说压在了我身上。
我心里大喊着求求了,人生终于见识到传说中一夜七次郎的可怕。更可怕的在于,七次不是因为受限于身体,而是一个晚上的时间长度只够他来来回回不间断地干七次。
“我,我还是第一次,你就不能……客气一点嘛!”我红着脸终于莽着胆子说出来。
虽然两个人已经赤身裸体翻来覆去了一夜,但是此刻自己这么说出来还是觉得羞耻得不行。
他却愣住了。
忽然跑去翻我的衣裤,掏出我的亵裤仔细看了,又指着上面星星点点的几丝血迹问我,“这个不是葵水吗?”
我看他一脸认真真想给他几拳。
“哪有这么少的葵水!”
他又愣了几秒,忽然紧紧地抱住我“太好了,你也是第一次。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和纪子临做过了,以为这个馆在我来之前已经有那么多好看的男子,你已经……”
我无语地看着他。
“对不起,小锦。我太过分了。”他垂下头,就像一只犯错的大狗狗。
“我太嫉妒了,你和他走的那么近,晚上还在那过夜了。我本来以为你来找我的,结果你却去了他那里。我等了一整晚你都没有来,早上去你房里找你的时候没看见你,结果你回来的时候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
我从来没发现苍瑜竟然也是个这么细心的人。
“我白天去找你的时候,你门口的小厮说你正在接见段瑶,不方便见我。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就没勇气去了。”
苍瑜有些目瞪口呆。“段瑶看上我这里的一本画册,来找我讨要,我没给她,她就在这软磨硬泡了一阵。”苍瑜说到这里有些气愤,“没想到差点被那个女人耽误了。”
我不由有些好笑。
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脸。“不早了,起来收拾收拾吧。”
自那以后,苍瑜经常让人来请我去他那里坐坐。有时候翻云覆雨,有时候只是简单地聊聊天,或者他画画,我看着。
有一次他心血来潮要教我作画。可惜我实在不是那块料,给他画的画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把他气得上火。
“在你眼里,我就长这样?”
“深邃的双眸,硬挺的鼻子,刀削的下颌,你看我是这样画的呀,只不过我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我的手又干的另一回事。”我一脸沮丧。
听到我的描述,他的脸色逐渐回暖,“在你眼里,我那么帅的吗?”他余光假装不经意地朝我打量,我发现他的耳根微微地红了。
“嗯,对啊。”顺杆子爬我还不会吗?
“既然画画不行,那就干点别的吧。虽然这双手不能画出我谪仙的容颜,但是抚慰谪仙的身子还是好用的。”说着他拉着我的手摁在他的胸口。偏偏他衣襟不知道何时扯松了,正露出好看的胸肌。我的手微微一抖,又被他拉进怀里疼爱整晚。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