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球、磁铁、兽皮,我一样也没有!”
敖夜一边嘀咕一边琢磨去哪儿弄这三样东西。
“俺家有磁铁。”
“哪儿来的?”
“俺爸今年带《物理》课,他从学校里带回来好几块磁铁,长的,短的,马蹄形的都有!”
敖玉的爸爸,也就是敖夜的亲叔,是个老师,在乡里学校教教数学、历史,初中小学都能教,今年学校人事调整,缺个物理老师,他叔叔是出了名的合适老儿,哪里需要那里上,暂代一年的物理课。
他叔叔这人脾气好,和活阎王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除了有点好赌,基本没啥毛病!
“好啊,磁铁有了,兽皮爷爷有个羊皮里子的大衣,实在不行可以偷偷剪一块。”
“哥,你怎么能偷爷爷的大衣呢!这样做不对。”敖玉一看哥哥要犯错误,赶紧站出来制止。
其实敖夜也只是说说罢了,他也知道这样不妥。
“我姥姥家有几张野兔皮,薄是薄了点,好歹也算是兽皮,这个星期我就去拿,但是这钢球去哪儿弄啊!”
“找打铁的打一个啊!”
“咱这周围根本就没有打铁的,我听说黄山乡有一家铁匠铺,太远了,我不认识路。”
“素奶奶说她的钢球是赶集的时候找卖农具的人打的!”
“多少钱?”
“好像花了一块五!”
“一块五,这么贵!”
这个年代过年的压岁钱都是一毛两毛,即便过年收个块八毛的也被老妈强行收缴,代为保管,说是留着以后给你娶媳妇。
敖夜的存钱罐里有几个大钢镚,可加在一起也不过两毛钱,让他拿出一块五这么一大笔巨款难!
“这事儿不要跟任何人说,我想想办法。”
“哥,我妈好做饭了,我得回家看我弟弟。”
“好,走吧,走吧!”
送走了妹妹敖夜开始犯了难。
他偷学的可不是什么正道法术,不管是出于主观原因还是客观因素,都不能让的接过话头儿。
吃完饭的时候敖夜就问他小舅能不能弄到轴承钢珠,他小舅一口应了下来。
他有个同学职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修理厂上班,应该能弄到这东西。
破轴承的钢珠既不入账,也不值钱,平时都被单位附近的小孩子拿去玩了,要是有的话,弄几个不成问题。
听说这定西好弄,敖夜心里踏实不少。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修炼法术的材料,但是能把东西凑齐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的获得了六点梅的所有权,这拨不亏。
大公鸡虽然滋补,可必定只是一只鸡,分量有限。
三天后连骨头渣子都被敖夜给吞了。
敖夜好运似乎还没到头儿。
隔天放学,他拿出钥匙正要开门,被邻居海奶奶叫住。
“敖夜,把门锁了来我家里吃饭,有好东西。”
这海奶奶辈分大,其实比他老妈大不了几岁。
“海奶奶,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敖夜一听可高兴坏了,要知道海奶奶家可是村里的大户,大块花岗岩高砌石墙,5间瓦房,院子里种了不少果树,还修了玻璃顶的大花窖,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
海奶奶说有好东西那绝对差不了。
“我外甥今天过来送了6只鳖甲鱼,我一锅全炖了,过来一起吃。”
“好啊,谢谢奶奶!”
敖夜一听有这好东西,当即丢下书包,吹了一声口哨,叫上六点梅就去蹭饭。
海爷爷在城里开组织了一个建筑队,家里就海奶奶和他的两个在乡里走读的儿子。
大儿子随波,今年十八,学习成绩一塌糊涂,长得人高马大,粗眉豹眼,打架是把好手。
几年前随波和敖夜开玩笑,把一根三米长的棉槐当标枪抛向敖夜。
那年敖夜才8岁,哪儿想到对方玩的这么过火,被吓得呆立当场。
棉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额头,击碎了颅骨,敖夜直挺挺的倒下。
从那之后他额头就多了一个疤痕,头骨上多一个凹陷,没要了他的小命儿实数奇迹。
海奶奶的小儿子叫隋涛,和他哥正好相反,不但学习成绩好,长得也是又精神又帅,不打架,不惹事,闲暇时间就爱钓个鱼。
海奶奶家有条看门黄狗,还是敖夜从他太姥姥家给抱回来的!
长得又高又大又壮实又凶猛,晚上解开狗绳护院,除了她大外甥,没有一个外人敢靠近她家大门儿。
说到给她送鳖的大外甥,这里就不得不多提一嘴。
海奶奶外甥叫新强,今年也就二十,这家伙也是一位奇人,除了会踩鳖还有一手天生的绝活儿。
新强的特殊能力是天生的。
不管多凶的狗,只要见到他,立马就被吓的双股打颤,全身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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