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进。”“直到最后,我爬到了阶梯的尽头,看到了不同的风景,尝试着去触碰时才发现,原来我们之间存在着一道我无法触摸的屏障。”仁王一華说得含糊,她不期待幸村精市可以理解,她只是想借机抒发内心关于上辈子的无措与局促。那个世界,那个社会里,她受够了那种被迫攀爬的生活。站到领域的顶端又能怎样,她依旧得不到所谓的自由,亲眼去见证社会的繁荣,而她想做的只是感慨自己的可悲。她厌恶的从来不是医学,而是被迫献身于医学,只能任凭社会摆布的无力感。幸村精市听完仁王一華的叙述,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开口,直到仁王一華展开笑颜,轻柔的说着“没事儿,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他朝着她伸出手。“要试着牵上我的手,在这段阶梯上跑跑看吗?”幸村精市这么说着,落到仁王一華身上的眸光温柔而舒适,“或许,一華所不安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梦只是梦”面前少年的手展开着,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平和的等待着,望着那只手,仁王一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脑子里只剩下幸村精市那句“梦只是梦”。是啊,上辈子的那些,她早已经逃离了不是吗,现在的她,是她也不是她,何苦再去为了上辈子的那些为难。少女的眼睫轻颤着,闭眼再睁眼,细白的手掌已经搭到了幸村精市的掌心。她的手覆盖着他的,因为有些小,几乎是下面他整个手护住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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