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脚的她在温迪提出一起同行去看老友的时候,忽略了温迪是有神之眼的,也就是说,他明明是可以用锚点的,却故意留下来跟自己跋山涉水?那日,西风大教堂,酒精漫卷着无名百花团簇的告白又重现在眼前,而从严寒的冬日再到春苏的现在,温迪一直都默默地陪在自己的身边,每日都能在酒馆看他的弹奏的身影,以及那一首首熟悉或者不熟悉的歌声与店里的酒香融合,成了一种习惯。他告白于他们的第三次见面,昔寒不理解少年的钟情,只当这是年轻的气盛,可如今,她脑海中却有了一个比现在温迪所言更为荒唐的想法,难道少年的告白,是认真的?所以看望朋友是借口,他只是想陪着自己一起来?“温迪。”“嗯?”少年看向她的目光柔和,“你可以用锚点的,所以你当时可以自己走的。”昔寒叹了口气,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最后只轻轻地告诉蹲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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